“唔嗯……”降香还是忍不住,要悄悄地小声叫唤。
红烛滴泪,香快要燃尽了。
降香被谢承思喝得不敢声。
故而,谢承思的指肚只轻轻一,颤了一颤,便勾了她从未会过的,大的酸麻酥之。
而谢承思的又有弯曲的弧度,时更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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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思洁,凡上了汗,必要沐浴更衣,故而尝上去并无什么异味。
何况是这小痛?
而后,便抬起腰,埋猛。
“是,郎君。”降香诚恳地应。
降香又想。
但降香的法,却激起谢承思烈的反应。
是降香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
“没、没……郎君,疼……”降香的五官全皱到了一,讨饶。
“忍着。”谢承思从未安过人,听见降香唤痛,才别别扭扭地,吐梆梆的三个字。
像是非要在别的地方,找回自己方才失去的面。
也不知此刻为何要痛叫声。
谢承思的结上动,短促地惊了一声。
只是降香初经人事,虽已被惹得动了,但总归窄,从未接纳过任何外,不懂得如何放松。
对准降香闭的小,一气就要冲去。
谢承思将手探向二人结合之。
外间雨声沙沙,房中罗帐无风自动,帐中金石相击,琳琅叮当,不绝于耳。
使她忍不住声:“呃嗯——”
但有一事,她记的最清楚。
伸手捂住她的嘴,低喝:“闭嘴,我不想和你说话,你也别说话了!”
“嘶……疼!”降香首先到的是撕裂的疼痛。
但她是习武之人,与人争斗时,痛很快便能忍来,故而受伤从不吭气,。
,伸一,在那怒张的上,轻轻了一。
降香记不得最后是怎么结束的。
剥开在他上的,顺着往前探,慢慢摸到悄悄起来的。
因此,只了一半,便被咬得再难寸。
总之是郎君时,她觉得满足,甚至要住他多磨蹭几回,郎君退时,她觉得空空,不舍得他走。
声音被闷在谢承思掌中,细如猫崽轻哼。
谢承思被她噎得说不话来。
她当然也不知,因着这一碰,阻拦着谢承思的竟会骤然了去,潺潺的从里涌来,着绞的。
且不说那的,忍不住在她前弹动了几,噗噗又吐了几滴清,沾在降香上。
她说不清是什么舒畅。
“你想夹死我?”谢承思咬牙切齿地说,额上冒了冷汗。
偷偷地向里缩了缩,是迎客的意思。
“你!”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忍着快要松懈的关,怒气冲冲地将降香压倒在被衾之中。
那时,殿的脚尚还康健。
降香吓了一。她活到如今,从来不知,自己的嗓里,竟然会发这样甜腻的声音。
尽短暂的疼痛后,传来的全都是极陌生,却极舒畅的受。
似乎是她实在受不住,而殿犹未尽兴。
实的小腹撞在降香的上,发啪啪的声音。
谢承思趁此时机,直接闯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