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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讨厌你提，再见。」叶绍恩瞥了康曦一，想着自己也该是放弃康曦，但他已经答应过康臻会好好照顾康曦，两人将来还是得继续接，他恐怕也没办法那么快走失恋影。

「没什么，我累了。」叶绍恩也不知自己究竟在烦躁什么，早在半年前他就已经知自己没希望了不是吗？康曦分明什么也没，只不过是回答了他的问题罢了，他就像喝了陈年老醋般地讲话带酸味又是在演哪一齣。

「考试如果有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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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是笑一声而已，你反应这么大嘛？」方雅苹几乎不加思索地回嘴，两个人约莫平时就是这般打打闹闹的吧？

「真的吗？」康曦猜想叶绍恩大概对言邢宇有什么竞争意识，却没意识到原因是什么。

「如果你是因为讨厌我提起言邢宇的话，那我之后不提就是了。」康曦开了车门别之后，突然回过来补上了这句话。

「绍恩哥啊……呵。」方雅苹听到这个称呼忍不住笑了来。

「晚上还有婚宴，虽然我们不用跟着跑来跑去，只要待在休息室等新娘来换装就好，这样一整天来也是累的，但最辛苦的还是新娘，她一整天都得穿着那么厚重的新娘礼服，夏天、冬天冷，在台湾本没有什么适合结婚的时间。」方雅苹听了之后便嘴。

「你……」

「我妹妹是coser，绍恩哥是我妹妹的摄影师，他知我想找跟化妆相关的新工作就介绍我来了。」康曦没想那么多，老实地回答。

叶绍恩被方雅苹堵得说不话来，康曦还是第一次看到灿莲的叶绍恩回不了嘴的样，也跟着笑了来。

「觉怎么样？」叶绍恩随问了坐在副驾驶座的康曦。

「真、的。」叶绍恩庆幸他已经把车开到康曦家的楼，「你家到了，车吧！」

叶绍恩忍不住翻了个白，也没想过自己和言邢宇的差距竟是这般明显，康曦不过认识言邢宇一年多，但他对于言邢宇的依赖，远胜于自己三年多以来的接和靠近。「我怎么会忘了还有言邢宇教你，他可是保送电机系的材生。」

康曦觉叶绍恩原本应该不是要说这句话，但他也不敢随便猜测叶绍恩要说的话会是什么。「好，不过言邢宇其实都会教我……如果他不会我再问你吧？」

三人一面间聊一面笑闹着，到了饭店后，三人工作一直持续到新人婚宴结束送客为止。方雅苹谅叶绍恩是他们三个里面最累的人，便提议由她开车先送她自己回家，再由叶绍恩接着驾驶送康曦回家。所幸三个人的家距离并不遥远，严格说起来自己可以在方雅苹家车再搭公车回家就好，可在叶绍恩和方雅苹的持他还是让叶绍恩载回家了。

「还好啦，我大学就开始了，到现在差不多五年吧。」方雅苹一面手机一面不经意地回答，「你和绍恩是怎么认识的？我没看过绍恩还会心地介绍人来给我当助理呢！」

行摄影，到这边他们俩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但还是必须时时注意到新娘的妆发有没有掉或掉。

只剩两个人独的时候，气氛反而凝结了起来，康曦也不知这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极少和叶绍恩两个人单独相，以往两人中间总是有康臻，如今康臻国留学，两人的共同话题似乎也跟着少了什么，明明康曦从不觉得他和叶绍恩之间有什么嫌隙，却异常地沉默着。

「apple姊这行业很久了吗？」康曦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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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好不容易两人跟到迎娶结束已经是午四，接着还要跟着去婚宴会场，叶绍恩是开车来的，于是他们三人共乘一车往饭店发。

「结婚……真的好麻烦，还好我没有要结婚。」康曦也是第一次这样完整的参与传统习俗婚宴，其中拜别父母、丢扇、泼还有一堆拉哩拉杂的行程让他不自觉的庆幸自己是个gay，且娘不疼爹不不会有人他结婚，但看着新娘和父母拜别时所有人的泪，康曦不自觉想起自己那不完整的家，如果有一天臻要结婚离开他们居住的家的话，又会是怎样的形。自己大概会哭得唏哩哗啦吧？

「嗯？」叶绍恩突然开，倒叫康曦吓了一。

「笑啊！」叶绍恩立刻叫骂了声，「他比我小，难不叫我一声绍恩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