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再见(4/5)

即使往往会到后悔，然而她却没办法停这样的举动。

她一方面憎恨艾薰，一方面又心疼艾薰。到底是着相同血缘的亲孙，艾薰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大的，艾薰有个冒发，她比谁都张和担心，即使她从未表现来。

她很想对艾薰好，但是又觉得对艾薰好便是背叛自己的女儿。自己莘如苦养大的女儿，见要在画界发光发，却惨遭横祸。这一切都是给了艾薰一半血缘的人造成的，她怎么可以对兇手的儿好呢？

艾薰的外婆就在这矛盾中煎熬着，直到艾慕自杀。

由于艾薰发现得早加上理得当，艾慕送医途中虽然一度失去呼心，最后仍然救了回来。

守在加护病房外的艾薰外婆，着泪对自己的丈夫说：「够了，不要让艾慕再折磨那孩了。」

他们为了骗过艾薰，大费周章地设立艾慕的灵堂，并且阻止艾薰接近，又趁着聂楚楚带走艾薰时，将屋里一切有关艾慕、有关他们的东西全搬光，等艾慕恢復且行眠治疗后，带着她移民至纽西兰。

「恨比更久，更能让一个人活去。」艾薰的外公说，「老太婆本意是，让艾薰恨着我们的活去，或许不容易，但至少是活着的。」

「你们不了解艾薰是怎样的人吗？他只会把所有过错揽在自己上，认为都是他的错。被亲人拋弃的艾薰，死了一次又一死，你们知吗？」段飞语气严厉地质问。

听见段飞的话，艾薰外公大的缩成一团，从他捂着脸的指中泪，「是我们对不起那孩……可是我们又能怎么？」

段飞对于艾薰所遭受的对待到非常的愤怒，但是，艾薰外公说的也没错，他们又能怎么？

他的薰很善良，从到尾就没责怪过他的外公外婆和他妈妈，他会替他们说话：「因为，他们也不知该拿我怎么办啊。」

「至少，你们不应该隐瞒艾慕还活着的事。如果艾薰知艾慕仍然活着，他便可以不用背负害死艾慕的愧疚。」段飞说。

老人在他面前失态地痛哭声，他冷旁观没再多说什么。

艾薰的外公用着哭过的沙哑声音问段飞：「他过得好吗？」

段飞想都没想地答：「他以前过得不好，但他现在有我了，以后只会过得更好。」

段飞离开的时候，艾薰的外公把在手上的信给段飞，「这封信很早之前就应该给那孩的，但是我答应过老太婆不能把信给他。不过，如今，老太婆不在了，这封信由你带给他，也不算是我失约了。」

「……你为什么知我是为了艾薰而来？」接过信封的段飞问。

「老太婆死前说，她很想知那孩过得怎样了。所以，我请人暗地调查过他，知了你的存在。」老人抬望着湛蓝的天空说。

「艾薰的外婆是……？」

「肝癌走的。她年轻的时候嫁给了我，没享过什么福，跟着我白手起家，辛苦了大半辈，又了艾慕那样的事。我们远走他乡，原以为可以平静地度过接来的日，她却查肝癌，拖了好几年，知那孩现在有你照顾才安心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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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完发的艾薰忐忑地问他：「还可以吗？」

他回答：「很好看，我的薰不怎样都好看，即使是平，也会一样好看。」

他说的是真心话。

无论是女装的艾薰、或是男装的艾薰，在他里都一样地好看，一样地让他喜得不得了。艾薰的表，无论是笑、是哭、或是生气，他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