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比蚊香还弯，比18k金还真(2/4)

后来，虽然他妈妈过世后，他自己开始一个人住，但是那些合唱团的朋友也因为毕业后各奔前程而没什么往来，早已没连络，除了聂楚楚。

艾薰吃完最后一炒饭，问：「聂楚楚你今天很奇怪，怎么老是提段飞？你到底想问什么？」

聂楚楚顺着艾薰指示的方向，看见了那桶爆米，「你又不吃零，怎么会突然想到吃爆米？」

「段飞买的。」艾薰说。

聂楚楚嘟囔：「想太多，朋友夫不可戏的好不好。八字还没半撇的也算，而且我有阿娜达了。」

「我是啊，我比蚊香还弯好不好！」聂楚楚说，语气得意。

「是个好的人。」艾薰直接发了一张好人卡给段飞。

「满自在的，」艾薰想了想，又说：「是个当朋友很舒服的人。」

聂楚楚说得太小声，艾薰没听清楚，问：「你在说什么？」

艾薰又舀了一匙炒饭，。

见艾薰似有松动，聂楚楚加把劲：「你最近不是常和段飞哥去吗？都是段飞哥送你回来不是吗？」

「你看，你朋友每次都送你回家，你连请人家喝一杯都没有，你不觉得你很过份吗？在都市里开车其实很累的，你知不知啊？」聂楚楚说得义愤填膺。

「卸就卸，让你知不能随便

还在吃着炒饭的艾薰用神意示她问。

「那段飞哥和你算是朋友了吧。」

艾薰说：「算。」

然而，他跟聂楚楚太熟了，有一阵两人还是室友。聂楚楚每回来他这，都像是在自己家一样，不把自己当外人。实际上，他的确是把她当家人看待，而不仅仅只是朋友。即使这个异姓家人大多数时候很烦人。

聂楚楚半瞇着说：「是这样吗？」

一般来说，艾薰在班时会顺路随便买个什么回家吃，休息日的话，基本上他是不门的，肚饿就吃前一天买的麵包或土司，或者有去裴清越那边的话，就在路上买耐放、不易坏的晚上吃。

「…………」聂楚楚停顿了一，问：「誒，闺，我问你。」

「……」莫名其妙被指责的艾薰嚥嘴里的炒饭说：「说得好像你就开过一样。你跟我一样都没驾照，也不会开车，你以为我不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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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突然想知段飞适不适合当男朋友，你该不会是看上段飞了吧。」艾薰收拾着吃完的便当盒，随说。

如果聂楚楚今天没提着炒饭来找他，他也不会饿到，因为－－

他妈妈时必须得穿上女装这件事。

「你那么行，你来卸给我看！」艾薰战帖。

拒绝替段飞收好人卡的聂楚楚循循善诱地再问：「我换个方式问，你和段飞哥相时觉如何？」

说到化妆品，艾薰便来气：「难用死了！你知我光卸妆卸了多久吗？！」

聂楚楚叹了一气，说：「我就好奇异恋那回事嘛，唉，对了，我上次买给你的睫膏和线笔好不好用？」

「明明就很好用好不好？！是你自己不会卸的！你不要『袂生牵拖厝边』！」聂楚楚最后一句是用台语说的。

欣于艾薰的孺可教，聂楚楚安静地让他吃了几炒饭，才又不甘寂寞地用一「我真是天好闺」的吻说：「alex，如果我不带着炒饭来看你，你晚上要吃什么？」

「那，你觉得段飞哥对你怎样？」聂楚楚又问。

「……所以，你的重是什么？」听聂楚楚这么一通说来，艾薰好像也能受到所谓路如虎。但是他觉得，她的重好像不是那些。

「不错啊，他对每个人都差不多吧？」艾薰说。

「你觉得段飞哥这个人怎么样？」聂楚楚问，里闪烁着艾薰看不懂的光芒。

因此，他完全没有聂楚楚说的，请朋友到家里坐坐休息一的概念。

「咳咳，我就是想知，你觉得段飞哥适不适合当个男朋友之类的。」聂楚楚装模作样地说。

闻言，艾薰狐疑地看了她一，「我记得你是天生弯。」

艾薰想回「我只听过了喝了再上，没听过休息一再上路」但未免聂楚楚再次篇大论，他识相地回了一声哦。

被拆穿的聂楚楚一也不心虚，依然振振有词：「想也知啊，路上车那么多，要随时注意公车、计程车和机车，也得小心会不会突然有行人衝到路上假车祸真诈骗，你说，累不累！」

「我有爆米可以吃。」他说着，往厨房偏了偏。

聂楚楚清清咙说：「所以，次段飞哥送你回家，你要记得让段飞哥上来休息一。这样再开车在危险的路上，也比较安全。休息一再上路没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