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4/6)

停跟着他。

纪冉说，他家只有他跟他爸住，打扫阿姨基本上每天都会来稍微整理。但基于某变故，纪冉回来的频率慢慢降低，从原本的熟悉到慢慢的不熟。导致打扫阿姨一个礼拜才来打扫一次。也造就这空的冰箱。

关于纪冉的一切范夏轩都在等待他的主动。但他万万没想到只是单一个扫地机人就能让纪冉坦承。

他国中那年，父母离异。原本就因为生活忙碌而渐淡，彼此都是因为纪冉跟他弟弟的缘故才勉维持这。而最终则是以父亲的外遇而宣告结束。纪冉他喜母亲，在他心中母亲一直都是温柔贴的。所以当他以为两人分开后自己能顺理成章的跟着母亲一起生活。

「纪冉，你已经大了，能够自己独立了对吧？」

「......什么意思？」

「妈妈认为你跟着爸爸才是生活上最好的保障。」

「不要！我要跟着你！」

「听话！难只有你需要保障吗？妈妈我也需要啊！所以拜託你了。好好照顾弟弟吧！」

当他把擅自的以为都用在母亲上时，母亲的冷漠带给他多大的反差。在他心里母亲对他兄弟俩都很和蔼可亲，但他终究只是自己的认为罢了。

在母亲离开后，一联络办法都没有。最后只有那冰冷寂静的公寓成了他唯一能想念母亲的唯一联系。更可笑的是，当时正是母亲想要住在闹的公寓，父亲才租了这里。

父亲开始带着那女人回家，想当然气氛得又僵又闷。他跟他弟弟都是爆脾气，随便一两句就让父亲暴怒，加上那女人的嚣张的气焰让纪冉本不想继续待在这。

他开始翘课，原本就稍为会打架的他更是变本加厉。三天两就把人打医院，他想用这举动来抗议。但父亲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替他收拾残局，丝毫没有要他的意思。

这不定时炸弹最终还是在国三毕业时爆炸了。那女人怀了，刻意翘掉毕业典礼的纪冉找人围堵去医院检查的那女人。但那女人似乎早就想过有这天，他的暴力举动被他爸抓到，无非就是挨来一顿揍。

「我可以让你在外面为非作歹，也可以时时寄钱给你。但你要想伤害他母女俩老我跟你拼命！」

这是他父亲最后对他落的狠话，也是纪冉待在家的最后一天。他的面告诉他要他不准再回去那间空有壳的破房，而他的生理却告诉他不能没有那些金钱。他只能厚着脸在外翻云覆雨，时间到了去银行领父亲每个月寄给他的几万块。这不平衡的心里虽然一开始会难以接受，但久而久之在薄的脸也会随之增厚。他也那么开始习惯这乍看矛盾的接受。

「我后来又见到我妈了。」

他坦白说自从那次离婚后他再也没见过母亲了，最后一次见到是他弟弟车祸去世办葬礼的那天。他看不母亲的表，因为他只在门一晃而过，剎是一个不注意会以为是个路人，那为何自己会如此肯定是母亲呢？不知，只是一个直觉。

弟弟去世后，他跟父亲的状况每况愈，基本上几个月没消没息是正常的。他都忍不住怀疑父亲跟那女人是不是在外面组织一个家？但在意那些似乎没用，他只要记得给自己匯钱就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