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3)

「哈哈哈!这我当然知。」阿伯仰大笑，脸上的汗珠也顺着大幅地摆动而挥洒来。伸带着手的右手抹去额的汗珠，却也顺势把沾在手上的焦碳在脸上了。

那位阿伯，是自己从国中时就注意到了。他家离刚才的烤摊不远，隔了几条巷。阿伯的儿女早早离开他搬去其他地方住，为了求生计才用补助的钱买了烤摊车。但是刚开始并不是在离他家近的地方卖。而是在他国中附近的街上卖。

「你以前老是等其他人走了之后才来，我都看到了。躲在前面的电线杆后面。那时候啊......我就觉得这孩怎么这么生涩害羞。呵呵呵!」

范夏轩把两罐饮料摆在纪冉面前，示意让他自己选。纪冉毫不犹豫地选了茶，开了瓶咕嚕咕嚕地喝掉半罐。吃饱喝足了，纪冉打了一个饱嗝。很满足的模样。

阿伯的生意很好，或许是他为人的举动让附近居民都很喜他。就像那时他拚命一堆烤串来。他只要看见跟自己一样的学生都会像照顾孩般的亲切，烤串像是不用钱的。所以大家都很捧场，多半人也是因为阿伯的家境关係。

「明明很好吃，为什么没人光顾?」纪冉满是疑问的看着自己，看来他喜那间烧烤摊的。而那琥珀眸似乎正期待着自己说的故事。

没错，那时候的自己都是等别人离开才会上前去买。

「我常常去那边买。」范夏轩也是很随意的拿了串就啃，本没看拿的是什么。

「别得好像我欺负你。」语毕，纪冉从纸袋随便拿一串开始吃了。

「同学你现在看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过好像更糟糕了。」阿伯抬起，瞇着视力早已退化的双盯着自己看。

「哎呀!这不是范同学吗?」

「我以为你又买红豆汤圆。」纪冉看了还摆在他前的红茶。似乎对红的东西有些影。

阿伯别于以前风采的模样，如今已是满脸皱纹，饱经风霜。甚至也略有驼背的跡象。但是阿伯的声音依旧宏亮，两者相差甚远。范夏轩不知阿伯到底经歷了什么苦难，然而他最终还是冒着风险来摆摊。

「当时我又过去，没想到阿伯居然还记得我。」范夏轩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群眾，嘴莫名的闭起。脑海不停浮当时的状况。

以前自己的脸上经常带伤，甚至衣服上的穿的东西不是破掉就是脏掉。特别狼狈不堪。

「阿伯你也是，看起来更糟糕了。」不知什么心态，自己要说这么伤人的东西，也许是想让阿伯知在自己里他也是那么落魄不堪。

他只不过是认为自己只是阿伯其中一个顾客而已，没想到靠近时阿伯还能喊自己的名字。他大概没办法忘记当时的况。

夏轩弯腰从书包拿一个黑夹。本来袋还有一些钞票要拿来买饮料的，却因刚才的串而全掉了。打开夹里面剩一张红纸钞，手踮了踮夹，零钱似乎也没几个。

但是开在偏僻的地方，加上害怕又被人胡检举，所以阿伯只是想尽可能低调。

他们最后在地买的两罐汤圆谁也没动，最后还是自己帮他直接扔掉。

纪冉好像把自己的行为全看在里。他默不作声，从袋拿钞票一把在自己手上。

「阿伯，你还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你。我没办法保证每个人都记得。但只有你我是认得的。」阿伯低着烤，嘴角越是上扬。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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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冉终究没说明他要喝什么。晃了半天最后随便拿了罐红茶跟茶。

但是生意好当然会招人红。大概在几个月后，阿伯的摊车被人检举。除了一般的违规摆摊，还有被检举用过期品。虽然没有真的找到过期品，但因为一而再三而再的被检举，儘真的找不什么，人心总会慌慌的。以讹传讹也把事说的很糟糕。得阿伯生意不去。好一段时间阿伯都没现了。直到最近，自己才发现阿伯又来了。

范夏轩左思右想不觉得自己哪里特别到会被记得。

「这串真好吃。」纪冉吃的速度很快，兴许是饿到了。旁边的竹籤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