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神秘选拔-《星辰往事》(3/3)

作。”

“不敢相信。那您想给我什么建议呢？放弃学业，为政府打工？献自己的青？”

“是的，我当然希望说服你项目组，或许你还可能被选心十五人组。”

“我一直很尊敬您，我觉得您不顾一切追求真理，永不倦怠，但恕我直言，我觉得现在您堕落了。”

“哈哈哈哈。”雷雱有心压低了笑声，避免引人注意。

“是政府向您施压么？”

雷雱双臂迭前趋，望着鲍珊珊的睛：“你们这些年轻人，动不动就政府政府短……没有迫我，我当然是自愿的。尽会受到一些限制，但这个项目的确是现在我最想的事。”

“科学家不应当以追求真理为己任么？难你想说国大于真理么？国不等于政府。”

“白非。科学家只是大众对我贴的一个标签。我国，也真理。你好像对科学的真理很兴趣，现在很少见了，难能可贵啊。”

鲍珊珊脸上一阵红白。

“那你自己有什么打算？想科学家吗？把青献给科学，还是把一生都献给科学？”

鲍略有吞吐：“不，其实我觉得……”

“什么？”

鲍想了想，又不说话。

“正到迷茫吗？”

鲍斜望餐巾纸上的图案，突然抬直视雷雱：“谁都会迷茫的。”

“啊，对。谁都有过迷茫，而且所有人都想摆脱迷茫。所以，你得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尊重。我想要他人的尊重，不只是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我也想成为让您尊敬的人。”她的神像是显示毅。

“那些人的尊重不值钱。我也不会因为你继续学业而尊敬你。”

“你不懂，还有我的父母，鼓励过我的老师，我不能让他们失望，我必须继续学业。”

“我也是当年考的榜，当然明白。假如你此刻决定从学校休学一年，一边打工一边旅行，我就会佩服你。有的人觉得那是虚度光，但也是对世界和生命的探索，对哲学与意识的探索。如果你要照别人期望的或是指给你的路去走，这一生就算再也不够用。我看过你写的论述，许多基本的概念还不了解，这样继续去并不叫追求真理。人该去学习真正渴望的东西。你大概会对自己承诺许多四十岁再去的事，但我想告诉你，现在就去才更明智，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原本就没有人能对你负责，你的父母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