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止住的绪又有了崩溃的迹象,覃珂受不了的弯了腰,背也不直了,歪歪斜斜,要不是后面有墙在撑着,怕是一秒就要倒了。
她趴着看他。
他不允许她说话。
房,她跪在那能照到光,本来着的发被晒得半,发尾微微卷曲,在她的腰腹轻轻扫着,很。
被光一晃,她人白得发亮。前的也变得很浅,太了。
覃珂垂,她松了松腕,两手撑着地,一声不吭的爬起来了。
十七岁。
父女两在无声中对视着,一一低,一上一。
她不肯声,在那忍着。
她还是个小孩。
在这未知中,她知的,以及能会的,只有无尽的疼痛和害怕。
覃霆的咙发,他往咽了咽。
可他不会。
至少今天不会。
只听“咚”得一声,覃珂再跪不住,人朝前摔在了地上。
他发现,自己在不自觉间,已经切换了角。
她没办法知自己究竟跪了多久,还要跪多久。
覃霆在余光中看到了她模样,他扫了时间,四十分钟没到,就受不了了?
还没等站稳,她双又是一酸,看着又要摔去。
最可怕的,是她对时间毫无概念。
她是,他的女儿。
覃霆看到了她被数据线蹭红了的手腕,他绑的本算不得,是多的,只是拴着就了痕迹。
时间慢慢过去,一开始,覃珂还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可渐渐的,她膝盖就撑不住了,那疼一开始是涨,后来又变成了麻,最后成了难忍的剧痛,带着肌时不时的痉挛。
这是真摔结实了,她前着地,两团的被压得扁平,多余的溢来,着地的那沿儿登时就红了。
未成年。
不平等的姿势,不平等的地位,不平等的关系。
“自己起来。”覃霆说。
覃霆伸了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只是原本被他修的板板正正的歪了,肩也保持不住平,左边比右边低了一。
那,怎么才会呢?
他站起,给她扯开了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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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微微张开,似要说什么,可什么都没有说。
覃霆的视线重新挪到了覃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