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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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掛着的笑容早已在他背对季初弦的时候消失，此时的他一也不在乎季初弦嘴边的巧克力脏了她的丽。

往往回想这句话，害怕与恐惧就会取代仲克楠心好不容易与季初弦重逢的喜悦。

仲克楠真正在意的是刚才季初弦和自己的对谈，只因为一句话就使他的心激烈翻搅。

「……是吗？」仲克楠眉间微蹙，开应答之前，反应暂停几分鐘。

仲克楠不经意瞧见摆放在床前的那个相框，他暂缓床的动作，伸手拿起相框凑近前。

「说得好像也有理……不啦！你给我转过去背对我！让我整理一仪容！」季初弦一手摀着嘴，一手开始翻找放在包包里的镜。

但他和她的对话令他不禁对自己的肯定发起怀疑，季初弦所描述的对话，确实和他认知的季初弦產生迥异。

「别去想了……仲克楠。」越想就只会让自己更难过，他自言自语坐起，「楼倒杯，让绪冷静一吧！」他自言自语坐起，顺势拨自己的瀏海，将自己萎靡的心一举挥散。

『那个女人并不是初弦。』

夜灯微弱的光芒恰巧落在他手中的相框上，得以让他看得清楚。仲克楠双凝视相片中站在自己边的那个女孩，不自觉地伸拇指，用指腹轻抚女孩位于相框中的位置。

「好，一切遵从客人指示。」仲克楠语调平淡，仔细听还能从中听到几分沉重。

仲克楠微愣，勾起嘴角回答：「嗯，季初弦……这么特别的名字，不忘也难。」

仲克楠沉稳地笑答：「哈哈……你就坐在我面前，不是偷看而是光明正大地看。」

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觉……每当这时，仲克楠就会想起知盈曾和他讲过的篤定发言。

彷彿就像以前，抚女孩那张柔的脸颊一样。

「咦？」季初弦赶放叉，用双手摀住自己的嘴，「你不要一直偷看女生吃东西的模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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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的五官，说话的声音都和他记忆中的季初弦如一辙。

『她只是跟她得很相似的女人。』

然而今日的她，和前几日相比更让他无法放。

仲克楠笑着转，「是。」

「没事，只是看你吃布郎尼吃得满嘴都是巧克力，就觉得有好笑。」

比起再失去季初弦，他寧可选择欺瞒自己。

油焗饭啊！」听见仲克楠称呼自己如此生疏，令季初弦不禁愀然噘嘴，「话说……听你叫我季小有够彆扭，直接叫我名字就好。还记得吧？我的名字……」

「是吧？很多朋友都这样跟我说过。」让她喝了放在一旁的冰开，好冲刷残留在中的甜腻，「说我的名字很特别，不难忘却也不易记，总是要叫个几次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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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弦快速地拿镜，用迅雷不及的速度把沾上嘴周围的巧克力一一拭乾净，顺便补一妆容。

选择和她面对面看着的时候，将无笑意的笑容掛回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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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寂静的夜晚，仲克楠总是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等我说可以转过来了才能转过来喔！」怕仲克楠转偷看的她，还不忘再声叮嚀一次。

经常让他无法轻易闔上双，失眠于夜晚的罪魁祸首，永远都是那个女孩。

「怎么了……突然皱眉？」季初弦停的动作，疑惑地看着仲克楠问。

即使如此他迫自己忍住想继续问去的好奇心，选择和季初弦行无所谓的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