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3)

里面也是男的介绍。

“时候不早，你在佛堂跪得够久了，不用抄了，快回去吧。”

韶声回到自己的院，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要去找韶声。

薄薄的册只有几页，列着几位男的名姓，生辰，以及家世。

顾氏没准备让她看见这本册。

可顾氏接来的嘱咐，更加让韶声伤心：“雅集上赴宴的男，是给韶言相看的，她刚退了亲，之后要更费心筹划。至于你要相看的人，我已托你父亲，当天邀几位在书房论。既然没有得的装扮，你可不必在宴上面——等人来了，我自会叫你去你书房拜见你父亲。”

顾氏向韶声解释。

“你与她不同，嫁一个安稳的夫君就好了。”

只是明月悬于夜空，旁边散着几颗稀稀落落的星星，把她心底藏着的秘密，映照得清清楚楚。

顾氏对韶声说：“好了，起来吧。”

“唉。”顾氏了发痛的额角，叹息一声，拿起手边的册，向佛堂去了。

韶声低着，母亲的手上，挂着翡翠的镯，翡翠的戒指，也挂着有有浅的褶皱。

“好好相看，娘希望你以后能过得稳当平顺。”

这本册也只有几页。韶声翻过去，里面有四五位郎君的画像，俱是年轻英俊。至于家世，不是京城大员家中的嫡公，就是以士之为官的清贵人家。

只是因走得匆忙，多拿了一本册。她原只为韶声准备了一本册，可拿到佛堂的，却有两本。

她把多余的册放在佛堂的香案上，将韶声的递给她：“你也到了婚嫁的年纪，你祖母办这次雅集，有分原因是为了给你相看郎君。先拿着这本册看看，到时候好认得人。”

有什么不同？柳韶言是二叔的嫡女儿，她柳韶声难不也是父亲的嫡女儿吗？给她的册里，甚至还有父亲的同僚，年龄同父亲一般大！

韶声想发脾气，但她从来不敢忤逆母亲。

“好。”她反握住母亲瘦削的手。

韶声说不什么话了。

韶声不太满意。随手拿起香案上的另一本册。

“到时候机灵一些，记得叫人。不要像现在这样，木人似的。你的未来夫婿或许就在其中，留个好印象。”顾氏见女儿无言，拉着她的手，又多嘱咐了几句，

此时见她翻开了，连忙夺过去。

韶声浏览一遍，里面都是家世不显的读书人。几位官之人，年纪都偏大，嫁过去大概是要续弦，至于旁的一两位年轻郎君，无论是否有功名，都清寒，尚在苦读。

当时查抄齐府的钦差，已经判定了这桩案，齐府众人，除了齐之行，皆死于大火之中，没人会揭发她的事。韶声在心里想好了借为自己开脱。

母亲的脸傅了粉，她一动，脸上也有了皱，粉在脸上待不住，稍稍落些许。

只好一句话不说。

她知自己永远都不敢同母亲讲，说她没丢首饰，只是将它们当了，去一件胆大包天的坏事，窝藏一个本该死去的钦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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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唏嘘。韶声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只是她的这个女儿，似乎只有认真努力这，拿的手了。

到了佛堂。

她睡不着。

只是这里的郎君，都以画像记录，其余容用小字写在画像旁边。

“紫瑛，夜里凉，门要见风，去给二小拿件髦衣来。”顾氏吩咐。

“这是韶言的，你看前一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