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多言发问:“二位请吧。”
“臣,刘青、张昭,见过皇上。” 御书房里,二人余光端详上首,见其神如常便知伤势并无大碍,心也是松了气。
“皇上,” 二人受赐坐还未落定,便见梁济神匆匆。“才有要事禀报。”
“说吧…” 皇上手执朱批,不辩喜怒。
二人垂努力降低存在,观鼻鼻观心…都是官场上的老油条,哪里看不皇上这是故意让梁济说给他二人听的。
“侍省来报,昨夜教坊司起火,殃及丰王圈禁的咸安…今早,人挖一焦尸,从衣着佩环可辨,确认是丰王无误。” 梁济提着一气将话说完,见皇上挥手,脚底抹油退。
张昭微微侧目,不动声与刘青对视…这不是天方夜谭么,咸安离教坊司可远着呢,那得是多大的火,能烧到丰王上。
联想历代夺嫡败了的亲王皇场,丰王…好歹没遭罪。
“张卿,” 皇上仍是专注于案,平心静气问:“河赈灾一事如何?”
河的闹的是饥荒,本不属工辖。
只是早前,工奉命开在河府境兴修利,从源解决旱灾。为了与当地官员涉利,这才由工越职理,只起供给合之责。
张昭心里奇怪,这事展三日前他便呈与皇上了…怎么,今日又重新过问起来?
心里过了一遍赈灾细则,未觉有异,照旧回话:“灾粮已于数日前,由各州府分派押运至河府,灾银亦放至河太守府。”
“得不错。” 皇上这语气,怎么听也不像是赞许。
“粮已于近日发放至灾民手中,请皇上放…”
心字还未脱,便被一旁的刘青打断。听他:“臣以为,河灾严重,未免耽误来年耕,请皇上另行加派悉知当地农务之人,协助太守赈灾。”
张昭抬起袖了汗,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料定刘青是在太后那得了风…
再听不懂他就是傻!急忙附和:“臣附议,灾…灾虽有所缓和,可耕在即,臣请皇上派河刘阁老相助赈灾。”
刘氏的老家主刘阎,十九年前野告老还乡,时任从一品观文殿大学士,如今年逾古稀,一把老骨还能什么事。
无非是这些年河刘氏孙无人闱,皇上如今想重新启用,寻个名目罢了。
“既然两位卿皆有此意,便吩咐去吧。” 祁钰这时才放手中的朱批,“张卿即刻启程,前往河协从赈灾,同时着手利工程。”
“臣等遵旨。”
二人退后,梁济复提醒:“皇上,宁妃娘娘还在外面候着呢。”
“不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