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夜琐事(3/3)

说：「但是来一群人，不坐在大桌却跑来吧檯坐成一排的我已经很久没看过了。」

「喔？难之前也有人这么来着？」少女瞪大了，说：「好傢伙，酒保先生啊。上一个这样的铁定是很有名的人对吧？不然您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啊。」

「是啊。」酒保，说：「是一个名叫米拉的传奇引航人。得，发很。」

「名字听着很耳熟啊。」少女搔了搔脑袋，问：「老哥，有没有印象？」

「米拉就是我指导员前辈。」男无奈说。

「喔。前辈啊。早说嘛，见过。」少女一脸恍然大悟，说：「酒保先生啊，你知前辈跟我们甚么关係吗？」

少女比一大拇指，说：「我告诉你啊，我跟我老哥，那是被前辈一脚踹城墙过的。从古至今，这个待遇、独一份的。」

「那确实是相当了不起了。」酒保笑：「毕竟那位米拉小可是了名的不喜动手。」

「是不是？所以我说我这老哥啊，未来铁定前途无量啊。」

少女又拍了拍男肩膀，说：「我这不是赶趁现在跟他打好关係、连辈分都订的一清二楚嘛。我说你们啊，别跟本小抢啊。」她看向其他四人说。

「你放心吧，谁没事会去抢那个。」

黑衣青年一边看着菜单，一边说：「酒保先生，这边先来六杯『卡洛斯』行吗？」

「你们怎么就起来了？我跟老哥还没讨论呢？」

「我觉得这好。」

「老哥啊，这群人是在恶意架空咱俩在小团的发言权呢。你别直接就同意了啊。」

酒保看着这六个人说着话。偶而互相拌嘴、有时沉默，听着对方一个劲的说着。

这样，也好。

那是他们第一次来到酒吧，也是最后一次齐聚在酒吧。

而后数百年，这六个人时不时会现在这里。有时是一个人独自喝着酒、有时是两、三人坐在一起，聊着在现界遇到的事。

容，就跟其他的引航人一样相差无几。但是这些人，却在酒保脑中留了极大的印象。

那个话最多的少女，叫安洁。一个明明不是传奇引航人、却先给自己取了名字的怪人。

然后渐渐地。从那名少女开始，每个人都有了一个名字。

穿黑衣的青年，诺曼。讲话时总是相当轻浮。

穿灰衣的青年，米歇尔。喜收集歷史品。

着镜的青年洛特。对茶有独钟。

少年艾许。说的话很欠揍。

当然，还有大木雷德。

男一边撑着，一边看着店四周。

有人问过男，为什么喜待在酒吧。

当时看着店的一切，男这么说。这就是原因。

在这里，引航人们能够回真正的自己。

在这里，他们不用再隐藏那些因为现界的烦心事而不舒服的心。

在这里，引航人们永远可以一杯酒。跟酒保或是其他服务员说着那些故事。

或许是好事、或许是坏事。

无妨。

说着、听着。偶而放声大笑、偶而抱痛哭。

都好。酒保觉得这些，都好。

笑，那就笑得比任何人大声；哭，那也要哭得比谁都还要狠。

笑着、哭着。尽在此倾诉一切。

然后再次踏上旅途。

这就是不夜。

时间渐渐来到关门时刻。服务生们纷纷向各桌结单，帮忙把喝到烂醉、叫不醒的人们抬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