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远去的背影,却是有些摸不着脑。瞧他方才开的那语气,还以为他要将她禁足半年呢!没想到睛里了小飞虫,了的功夫,居然听见他说让她去太夫人跟前……
怎么想的?
作者有话说:
顾相:小丫,别人只关心你是不是泼妇,而我关心你打人手疼不疼。
安宁:……哦,所以这就是你在一边看戏的理由?嗯……所以为什么让我去太夫人那里?
顾相:懒得看你哭,你一哭我脑仁疼。
笙笙(摔笔):难您不能说您心疼么?
顾相:成熟男人,怎么会心疼?
安宁、笙笙:哦。
第14章
粉墙灰瓦,黒漆鎏金的匾额上书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
寿禧堂。
晏安宁立在门前,神微微有些恍惚。
太夫人在五年前从侯府搬到了毗邻的国公府,这寿禧堂她从未来过——或者说来过,却是前世她为了救姨母,寒雨落阶的天,她跪在大门闭的寿禧堂门,苦苦哀求太夫人请大夫去瞧瞧她姨母。
最终,太夫人派人去了。
可惜那时,姨母腹中的孩已经彻底无力回天,大夫尽心尽力诊治一场,也不过是保全了姨母的命罢了。
有婢女撩着帘来,笑:“表姑娘来啦,快去吧,太夫人等着呢。”
晏安宁回神,了一气,神如常地了屋。
……
秦太夫人已年过六旬,满的银丝,此刻手上着鸽大小的祖母绿戒指,捧着茶盏喝茶。听见动静,她放手里的茶盏,朝晏安宁看了过来。
因年岁在角生来的皱纹并未使她面目可憎,反倒更添从容气度,满屋年轻貌的婢女在她边都被显成了庸脂俗粉。不笑时面容冷峻,威严迫人,一便知是惯了上位者的人。
晏安宁上前行礼。
太夫人便笑着拉起她的手,上上的打量着她,见她穿了件大红织金宝瓶纹褙,年轻艳,明眸皓齿,白皙的面孔被衬得比初雪还纤尘不染,便称赞:“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一笑起来,脸上的神便变得生动温和,颇像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