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4)

逗了好一会儿才歇，闭上就当没自己的事睡着了。

冽有些哭笑不得，胀痛得让他快发疯，主事者还枕着他的大安然睡觉，这是什么世界？好在他被奉调教过，忍耐还是行的。

冽了一段时间平息躁动，悄悄移开宵的。经过几次两人一起睡着被奉发现的事，冽渐渐知奉为什么会愤怒，几乎不敢和宵一起睡着。为了防止睡着，他便会拿一本书来看，并且随时注意奉有没有现。只要奉一现他宵是不是因为喀在地上会疼，绝对立刻。好在天鹅绒地毯够且冽还是会稍微注意，宵幸运地还没撞成傻。

有时候冽会不小心看书太过迷而没注意到他的主，有时候是发呆太过神，但想想一切都是因为宵恣意妄为，况且宵时常用的话扰他，他也就能安心把宵卖了而没有愧疚。

随着次数的增多，虽然变化甚微，冽还是发现奉的心似乎愈来愈糟，得手愈来愈重，就连看待自己时也偶尔嫌恶，他才发现事似乎有不妙。

当冽注意要和宵保持距离时，似乎已是嫌晚。奉冷冰冰的，像是失去了什么。奉抱他的次数变得更少了，而抱宵的次数相对增加，但是也变得比以前更残忍。

冽开始思考着有没有解决的方法，单纯的脑袋想不到太复杂的方法，思来想去便是把宵送走，也许这样奉才不会沉浸于仇恨，一切也会回归正轨。虽然一开始错的就是他，他如果没有放任宵把自己当枕，也许一切都不会变糟。

要是他极力拒绝，宵也不能怎么样，但是他没有，他也知为什么没有。他是个坏隶，对除了主以外的人起了一心思，他没想要什么，就是稍微亲近一，他就满足了。

冽只想到把宵送走一途，但他仍然犹豫着，没有向宵提起，看着宵过地狱的生活兀自心痛。他自私地想多看宵几，丽却意外低俗的人。

但是当冽见到宵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时候，他惨白着脸小心查看。红不堪的皱褶翻一些还有些难以闔上。

「你……还好吗？」

宵闭上，显得有些疲倦。

冽有些麻木地用巾拭宵的，拭完后又偷偷拿了奉先前让他保养后的药，倒在细小的玉上，让玉被完全浸溼，没什么犹豫，反正发生事了他给个合理的解释，奉还是会原谅他的。

只是，前这个……

冽想了想还是着将玉抵上宵的，当宵意识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玉已经被推一半，宵有些愤怒地睁瞪着冽，也抵制冽把玉推得更。

冽安抚地摸着宵的：「没事，上面有药，会舒服。放轻松。」

宵狐疑地打量冽，最后还是信了褐里的单纯，让冽把玉推去，留着尾端吊着的红线。

「睡吧。」冽哄着宵，让宵枕着自己的大，因为只有这样宵才会睡得比较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