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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提那天？」

许久未曾听过这样不加掩饰的直白话语，乔新楷微怔，随后又笑，「也是，谁让你是魏芷梨呢。」

在她怒目看来时，他说：「一个月的使唤期？」

乾你事。魏芷梨斜睨乔新楷一，以表回应他的问题，轻哼一声，咬着冰重新蹲回原位，小型电风扇在离耳朵极近的距离呼呼转动，成了她自欺欺人式隔音工，对阻隔他人嗓音一效用也没有。

——但会受好左右。

「行，我不提。」乔新楷又笑，双手微举投降姿势，把话题终结在此。他挪动视线，放整个片场，再开时，音量较之先前低上几许。「能拜託你件事吗？」

这话不是夸讚，过去她早听过无数次，但她并不因此愤怒或难过，而是坦然接受。

魏芷梨拒绝得毫不犹豫，乔新楷装作没听到，逕自说自己的请託。

「还生气啊？」乔新楷在她旁也蹲，不因她的差劲态度生气，反倒有一丝怀念，还有遗憾。

一脸坏笑着目送他远去。

在他的记忆里，她的脾气一直都难捉摸，但胜在好哄。

魏芷梨冰的嘴微顿，片刻后若无其事嚥，面无表说：「我不会主动说，但如果有人问，我看心回答。」

原先在脸上的笑容歛去，的是少见的严肃神，结合他先前的话，想来是有什么任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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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乔新楷一也不气馁，他横向挪移凑近她，抬抬手臂撞她，把她撞得差重心不稳。

而他这一说「那天」两字，魏芷梨便如被踩到尾的猫，反应极大的扭瞪他。

「说谁呢？」

这是要她替他隐瞒刑警的分了？魏芷梨狐疑看他。

「你用武术指导混剧组本就很可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凭你是我中同学，还是凭你是我前男友？」

「我在剧组这段期间，就当我是武术指导，其他什么也别说，行吗？」

人都走远了，她才忍不住笑骂了句，随后把吃掉一半的冰重新嘴里，刚过咙，侧冷不防响起熟悉的嗓音，吓得她差连冰一块嚥。

因为她是魏芷梨，只自己的魏芷梨，无论面对的是谁，她都只会照自己的想法去，不受任何人左右。

「行啊。」乔新楷伸手，掌心面向她，笑问：「两个月的使唤期？」

魏芷梨没搭理他，用力咬一冰，在嘴里发清脆声响。

可是这乾她什么事？

果断搁手中的小型风扇，魏芷梨空手来与他击掌，「成。」

「不能。」

「别生气了，那天是我不对。」他如学生时期那般拿手肘撞她，笑说认错的话，让人一如既往分不清他的真心。

「臭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