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吵吵闹闹(2/2)

我忍不住……orz

陈婶见状摇了摇，随手就从摊位上拿两三串香蕉，到他们四个人手里。「来啦，阿凯、小希，要不要吃果？你们收保护费辛苦了，陈婶请你们吃！」

吴耀祖一听皱起了眉，忙：「在哪？」

「是是……每个月的摊费要当保护费收，也不知在想什么……好好的大学不唸，要学人家当氓……」陈婶翻了翻白小声地碎唸，声音不大，只是刚好吴耀祖后的四名小弟都听见了。

「谢谢陈婶！」定凯和志希满心喜地收香蕉，阿龙阿虎像是不习惯这场面而显得有些无措。

赵叔在一旁急得不知所措，一个穿着蓝西装看起来里气的年轻人一脸洋洋得意地指使两个氓继续砸摊。

「谁打谁还不知！薛天晟，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别在这里耍氓！」

吴耀祖了，确认无误后，收包里，另外拿了张收据给陈婶。

「他们在赵叔那边闹事。」小孩是赵叔旁边摊位的孩，见氓来了，赶来找吴耀祖通风报信。

吴耀祖有些尷尬，但赵定凯和范志希像习以为常，有志一同地将视线撇开装没听见般。

「你们、你们……太过份了！」

「谁叫你不赶快签了这份同意书呢？」

「什么？我嘛染回来？」吴耀祖后退了一步，避开了陈婶摸过来的手。

「誒，我说你这小，保护费游戏还要玩多久？你阿公都快被你气死了！」陈婶没摸到他的也不生气，只是一副拿他没办法地叨念着。

还在得意的薛天晟被吴耀祖的突然现给吓了一，随即换上怒气冲冲的脸：「又是你！你还没被打够吗？」

祖不耐烦地促。

「妈的！你们两废，看着我被揍吗？」薛天晟怒指着自己带来的小弟骂，两个一开始被打的小弟忙着衝到吴耀祖面前要围攻他。

陈婶将收据收了起来，看着吴耀祖的一金发忍不住：「你这颗我真是怎么看都不习惯，你什么时候要染回来？」

赵定凯和范志希虽然战力没有吴耀祖厉害，但也凭着一义气衝上前和那两个氓小弟扭打起来。

一场墟市集的混战于焉开打。

「什么游戏？我认真的！」吴耀祖生气地大声反驳，一会，又靠向陈婶低声：「陈婶你别拿我当小孩，我小弟在看。」

吴耀祖则是抓了抓，从摊位上自动拿了颗苹果，对着他们四人说：「走了，一家。」

赵叔的摊位是卖心的，如今一篮篮蒸笼被丢在地上，里面的包、黑糖粿之类的全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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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捧着陈婶送的香蕉跟着吴耀祖收了一摊又一摊的保护费，每经过一摊，他们手上的战利品就会多一份，没多久，整个墟市集还没走一半，四人手上已经满满当当的礼。

「赶快过去！」吴耀祖扔了手上的东西先一步跑向赵叔的摊位上。赵定凯和范志希连忙跟了上去。

「呸！薛你妈！」吴耀祖骂，同时一拳朝薛天晟脸上挥去，薛天成没想到吴耀祖说打就打，一时不防，被揍得咬破嘴渗血来。

薛天晟呸了一唾沫，鄙视：「呵，吴耀祖，你以为染个金发装了个混混样就是氓了吗？告诉你，这里还是我们薛家的地盘！」

小孩中的那群人是附近有名的黑氓，大约一年前开始频繁地扰墟的摊贩，他们签莫名的搬迁同意书，有些摊贩迫于威胁签了，所以平安无事，在同意书要求的期限还能好好摆摊作生意。还没签的就一直被扰威胁，以至于墟有大份的摊贩都被迫签了同意书，只有少数人还在苦撑。

赵定凯脸一变，：「是我爸？」

「喂！薛天晟，你住手！」吴耀祖衝上前对着还在砸摊的两个氓快速的一人给了一拳。

「急什么？」陈婶结完帐，扭着走过来地说，接着从腰包里掏了几张千元钞给吴耀祖，「来，着，这个月的保护费。」

吴耀祖还要往一摊走，却听到不远隐隐传来动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跑到吴耀祖面前惊慌地说：「啊，耀哥，他们、那群人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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