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开学(2/2)

徐姮本来没有多在意，刚才两个妈妈的闲谈她就基本什么都没听，可当她听到徐渚回：

但徐姮现在似乎完全忘记了昨天徐渚曾找她和解的事，他说了什么事都会让着她。

在徐姮的印象里，妈妈每年这个时候好像都会跟着单位的人一起去，她和徐渚曾跟着去过几次，一去一周多，她后来上初中开学变早了还要住校，其实想去也跟不成。

就和小时候她了什么坏事一样，总是怕哥哥不经意间和妈妈说漏嘴，叫妈妈抓住苗，把她揪来。

一向要面的朱佩琳一听就开始抱怨徐政升当时怎么不多问一句，邻里邻近都是知知底的人，这么久才回来一趟，也叫人家看见了，摆什么架。

话题顺利地从汤昳时转到了去缴费到现在都还没回来的爸爸。

可能是怕妈妈听到一些没边的事就开始和她念叨要收心要懂得父母为了她已经付了多少，向她要求考试成绩、年级排名、好大学以及几十年之后的养老和孝顺。

他当然犹记他们之间曾有过神的示意与默契。

妈妈讨厌发打群架还谈社会男朋友的早熟问题少女，而她也讨厌妈妈总是要把这最糟糕的况如一帽一样先扣在她上，好像是她了那些不可理喻的事，有了将心比心的现说法才来一通说教。

工作的小学，说在月底小学开学之前他们年级的老师组织去团建，要去跑山，山上面比市区凉快许多，还有一家场，几个农家乐，能吃烤全羊，现宰现烤，就得在真正秋之前去玩，不然上山还得裹棉袄。

徐渚选择了面无表地移开。

徐渚看向朝他投来视线的徐姮。

然后如她所愿，轻描淡写地带过:

这不过是简单的试探而已。

朱佩琳抱怨了一会儿，都抱怨到徐政升昨晚打麻将和今早不起床的事，得的结论就是叫徐渚打电话去找一找徐政升，找到了直接去男生寝室，她要带着徐姮先去女寝那边收拾。

大概她已经对妈妈这教育方式产生了叛逆与排斥的条件反。

“昨天午看到汤昳时和小月一起往小区里走，刚好碰见。”

“昨天就碰到过。”

“你不认识小汤了？你们小时候就在一路玩，肯定都是要选理科的，多多学习，他成绩也还可以。”

甚至她都不知自己是不是太过与偏激，在意识地认为这时的徐渚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要在妈妈面前影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在汤昳时他们走远了之后，朱佩琳对徐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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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徐渚从来没有故意在朱佩琳面前说过她什么。

那么妹妹是为了什么呢？

这才话别。

徐姮朝徐渚看去。

刚才汤昳时看她的目光让她现在想起来还仍然有着不自然的觉，不知徐渚是不是也同样察觉了这一。

看起来没完没了的家常到最后还是朱佩琳提醒汤妈妈说他们来太早了，要不要先回家里去吃午饭，午快上晚自习了再过来。

“当时我们在车里，爸爸没认来，只把小月叫上了车。”

徐姮暗暗庆幸徐渚什么都没说，虽然她也不知能庆幸什么，她和汤昳时本来也仅仅只是同学。

她便立刻警觉，果不其然她哥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