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活菩萨(2/2)

“以后你都跟我一起差吧。”她开玩笑，“我给你开三倍工资。”

“唔...睡不着吗...”

半梦半醒，她并不清醒，连睛都睁不开，却意识把人抱，摁着他的脑袋在肩膀上，就又昏昏沉沉睡去。

他轻易不会开玩笑，病了之后更是许久都没有过，梁玉惊喜抱住他，说不什么话来，只能亲吻他表示开心：“好羡慕你的未婚妻。”

哪里要羡慕，他这样的人，如同沙粒。

而他还清醒。

衣服他也送到了床，是她工作时喜穿的款式，白，会显她稳重一些。

蓝绿的光从窗外照来，波光粼粼，是极光，他已经看腻。

试探着，压制不住的，轻轻碰到她的间，闭上睛，泪掉落在枕间。

恍惚回，他在餐厅，她在卧室门，明明只有几米的距离，他却突然觉得自己走不过去。

她动了，又是翻，还闭着，手直接搭在他的肩膀上，林修之屏住呼看她，像是在看一尊神像，虔诚又迷恋，嗔痴都被她的一呼一掌握。

无声的型，不停溢的泪，他来不及掉，全都到了发间。

“咖啡，火酪三明治，还有果，我没拿来。”他的尾是温和的弧度，带了抹淡淡的红，“早安。”

“穿这件大衣怎么样？”

他没在说什么，也不知有没有接受这个理由，但吃完饭后，他把剩的千层面装乐扣盒，打开冰箱，看到满满当当的里，突然想起今早她的简单早餐——三明治。

七的闹钟刚响三声，她就清醒，侧已经没有了气，打了个哈欠刚起，人就已经抱着餐盘来。

明明要羡慕他，毕竟他的未婚妻简直是活菩萨一样的善心。

向后半步，看着冰箱门上自己的倒影，他疑惑皱眉，低看着自己的手，没有在发抖，两个星期没吃药，不良反应早就没有了，他怎么还能忘记事？

没有发什么声音，林修之靠近她，微凉的手小心翼翼环住她的腰，怀抱贴着背，额挨着后颈。

不是她只会那个，是他好久没去过超市了。

十半关灯睡觉，她说了晚安，他回应，握在一起的手在她熟睡翻后分开，此时已经十二零七。

“好呀。”他浅浅一笑，握住她的手，放到脸侧，“麻烦直接打给我的未婚妻。”

梁玉...梁玉。

脚边一声猫叫，是平时不怎么声的林初七，它勾着林修之的脚，尾缠住他的脚踝，歪看着他，好似在问他怎么不回应。

经历过，力是有限的，我不能替你分担，只能用这笨方法。”

控制不住泪，自然也控制不住的颤抖，他的指尖抓在被上，几乎要扣。

垂眸回应她的拥抱，他的笑容却变得微微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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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我要死了，梁玉。

“早，好丰盛呀。”握住他的手亲亲，一早起来就有送到床边的觉，无论来几次她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