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几曾识干戈(2/3)

他说着，就从怀中掏了一面金牌，给那军官看。

在场所有兵卒们一听，也都赶跪，齐声喊：“参见殿！”

玉树琼枝作烟萝

一旦归为虏

凤阁龙楼连宵汉

沉腰潘鬓消磨

曹彬一听，立刻亲自去找李煜来问：“请问，据名册，阁有一名尚未阁的小妹，还有一名尚未及笄的女儿，怎么都不在阁的家眷之列？”

永嘉目瞪呆，盯住了日新，冷冷问：“殿？你竟然是宋国的皇殿？”

就在这时候，曹彬派去清战败国皇室俘虏的人员回报：少了南唐皇妹永嘉公主，以及一名尚是女童的南唐皇女。

最是仓皇辞庙日

“是！”日新低，满怀歉意答：“我就是曾经向你求婚的宋国二皇。日新是我的表字，我的学名叫德昭。”

“当初，原本是父皇派我四叔给令兄送结婚礼，我跟着来凑閙，没想到会遇见公主。”德昭仰脸望向天空，从相遇那天说起，悠悠解释：“我很想以最自然的方式来接近公主，因此不愿透自己的份。当时，唐国常向

永嘉看宋军人多势众，不禁担忧日新寡不敌众。她梦也想不到，面对剑弩张的宋军，日新竟没有剑相向，却以命令式吻叫：“你们通通走开，让路！”

于是，宋军就凭着那张画像，去搜查金陵城外所有的尼姑庵。日新得到了消息，连忙跑去浮云庵找永嘉，带她与荇儿离开。

他想了一想，又抬起来，恳求：“舍妹一心修佛，与世无争，请将军抬贵手，让她隐居修行吧！”

“大胆！”一名军官喊：“曹将军有令，要带战败国永嘉公主回汴京。前这名女得很像永嘉公主的画像，咱们必得要带她回去问话才行！你识相，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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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于富国兵，却毕竟到了恤百姓，不忍为了战至最后一兵一卒而牺牲他们。

李煜垂丧气，坦白答：“是这样的，因为小女虽然今年才十二岁，但是已经订亲了，所以在贵国军队京之前，就把她给她未婚夫，带城去避难了。至于舍妹，她是自行留书走的。”

宋军把李煜这篇悲凉的词章拿去呈给主帅曹彬。曹彬看了，认为这个战败国君主哭哭啼啼、真没息！只付诸淡淡一笑。

李煜伤投降，写了一首传后世的《破阵》：

然后，曹彬就令属搜索永嘉的画像与留书。结果，在李煜仲寓的寝中，宋军搜到了一张他为小姑姑画的，接近完工的肖像。他们又在御书房看到了书桌上有永嘉留来的一封短简，信上表示将去一所尼姑庵暂住，请皇兄不必寻找，也不用担心。

垂泪对娥

“那你为何说你姓肖？”永嘉生气受骗，愤然问：“又为何假扮庶民，不照实说是宋国皇？”

几曾识戈

“嗯！”日新不疾不徐应：“你们全都退吧！”

“曹将军？”日新镇静如故，冷笑：“你别拿曹将军来压我！曹将军还要向我打躬作揖呢！”

三千里地山河

“是！”军官与兵卒们异同声表示遵命，就撤退了。

“不！”曹彬斩钉截铁否决：“圣旨有令，一旦金陵城破，一定要请令妹与阁同去汴京。本将军不能违旨！”

他们一行三人才走浮云庵不久，就在枯叶已落尽的冬日树林中被宋军拦截包围。

那军官一看，随即双膝发，跪了来，打着哆嗦歉：“殿，恕卑职有不识泰山，没认殿！”

教坊犹唱别离歌

四十年来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