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芳心千万绪(2/3)

看和谈梦破灭，而唐军无力再战，李煜寝难安，再也无心多看任何女一。这倒是遂了周薇的心愿。当李煜面临国家存亡的危急之秋，反而是周薇封后以来最愜意的一个秋天。这段期间，李煜每晚都要抱着周薇才能睡。就算在周薇的经期，她和衣而睡，李煜也选择睡在她边，并明说只要跟她同床，什么都不也无所谓，令她不禁有受若惊。

有一天，永嘉亲目睹女秋用扁担肩挑两桶，缠过的双脚擧步唯艰。虽然，秋是发育期过后才开始缠足，不可能缠成后来明朝人开始给女童折骨缠来的三寸金莲，她只不过是把脚趾缠了挤尖上翘的弓鞋，但是，尖弓鞋迫使她每一步都走不稳，原本为的是皇帝看的摇絏生姿，担起扁担来却变成了笨拙的摇摇晃晃，桶的至少有一半泼来，溅溼了她一。结果，她送的不够份量，小周后又命令她再去外的护城河挑更多来。如此来来去去，秋不禁泪汪汪起来。

宋军连连侵，唐军节节败退。李煜派遣大臣徐鉉带着大批财去覲见宋国开国皇帝赵匡胤，表示唐国对宋国一向恭谨，时常朝贡，只求保全宗庙。想不到，徐鉉得到的答覆竟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在李煜心目中，薇薇是自己一手塑造来的小女人———是朕，造成了她特别发达；是朕，调教她各式各样取悦龙的方法。当李煜对国家的命运失控时，唯一能让他抓得住、给他安全的，就是周薇不变的痴。甚至，周薇封后以来落了一个善妒的恶名，在李煜看来，都是自于的表现。

小周后派去原本全都给太监们的重工作。

永嘉看不去，跑去找周薇理论。周薇却避不见面。永嘉改去找她的皇兄，想不到连皇兄都不肯见她。

这一夜，距离他们俩当初七夕画堂偷，已超过十一年岁月。李煜拥着周薇，觉得她还像当初那个少女一样小鸟依人。周薇的脸虽已没有了荳蔻少女的，但依然光无瑕。大致上，她的变化极少，最明显的改变，只是围丰满了许多。原来，她早尝禁果之后，经常发生的激促使她发育奇佳，与她纤小的躯几乎不成比例。

“跟你在一起，当然开心！”李煜把周薇搂得更了一些，脉脉说：“薇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朕的心肝！”

驀然间，周薇泪盈眶。可是她唯恐不吉利，努力忍着泪，同时心想：只要皇上这样一句话，薇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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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很久没有这样的笑容了，什么事这么开心？”周薇声问，心中未免得意，想想虽然婚前婚后相的时光加起来已有十一年，比大跟皇上的十年婚姻还要多了一年，自己还是照样能够博取皇帝心！

后来，永嘉才透过荇儿打听而得知，她的皇兄说没空是真没空。他每天了早朝，都要接着宣召臣们到御书房去，讨论如何劝阻或抵御宋国的攻势。

夜阑人静时，两人合盖着锦缎被，相依相偎坐着。芙蓉帐之中，有香雾繚绕，是周薇最喜的鹅梨蒸沉香。为了周薇薰香，又怕在帐焚香容易起火，两人曾经费时费心研究，终于想办法来用十只鹅梨搾，与几香料同蒸，再把蒸好的腾腾香倒加盖而有孔的特製保温容，即可享受甜无比的帐中香。

李煜回想：朕有时候故意在薇薇面前传召秋、珠、窅娘她们侍寝，也许就是要挑起薇薇的醋劲，好像顽的小男孩总想去恶整他最喜的小女孩。李煜转念至此，竟然暂时拋开了国事的烦恼，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