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不信,“那你那么激动什么?”
他们极地冰原的目的就是寻找血余孽,好不容易找着一个。
他虽不认得
又重新问了他遍,“山上是什么况?”
朝着自己拽了过来,“山上什么况?”
被卷过来先张嘴吐了血,脸惨白无比。
何况……
那个架势,咕噜噜的来山脚底、就算不摔死也得半残。
听毡帽修士这描述,怎么那么像是姬呢?
毡帽修士咳嗽了两声,气息不稳,“咳、咳,就在这座雪山的山腰位置,着棵十分大的树,只见、不见叶,白朵细碎如米粒,丁香味也没有,不知是什么品的灵植。
他该不会是闯到姬的老巢来了?
他剧烈的咳嗽两声,呛了满嘴的冰冷雪沫。
顾砚,“你是不是又拿了别人东西?”
毡帽修士一老血差梗在咙里,赶白着张脸解释,“我没有!”
却也知晓极地冰原里的宝众多,且都极为不凡,在看到那棵树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猜测那究竟是地阶、还是传说中的天阶灵植。
眯着睛看了他们片刻,才在不断飘落的鹅大雪中辨认他们是谁,朝他们抱拳,声音嘶哑,“原来是顾、楚两位友。”
又咳嗽着说自己的猜测,“极地冰原里除了妖兽,就只有当年为躲避仙盟追杀、藏来血余孽,依我看,那个住在树的女人肯定是血的人,绝无第二可能!”
顾砚先是觉得那条开着的枝有些熟。
“多谢顾友手相救,在激不尽。”
树底搭了两间茅草小屋,住了个守着它的女人,凶得很,没等我靠近那棵树,就控制着那缀满细碎白的枝朝我过来,速度太快、力太狠,我本躲避不及就直接被来了。”
毡帽修士忍不住的心
毡帽修士不知他心中所想,说完况后。
看来况还不错,至少没完全被迷糊了。
毡帽修士也是刚刚恢复了灵力、甚至都没有完全恢复,就赶过来山上查看况。他从来都信奉先到先得,跑慢了别说宝贝、就连宝贝的影都够不到,因此只回复了半数左右的修为,就赶想跑打山上去查看况,试图将宝贝找来。
可等他爬到山腰,尚未看到全貌就被飞来,在空中不断翻转着了数圈、浑剧痛不已。
毡帽修士心梗,“那可是血余孽!”
冲着顾砚抱拳,“血之人向来手段残忍,血腥滥杀、无恶不作,那些潜逃极地冰原里的余孽更是猖獗无比,竟然敢与妖兽勾结,妄图颠覆仙盟、屠戮人间,还请两位友手,诛杀此余孽。”
那可真不太好,新仇旧恨叠加起来,姬怕是不死他心里都不会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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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暗。
顾砚略挑眉。
那棵奇怪的树,看着可不是寻常灵植。
脑袋都是懵的、像是往里面满了浆糊。
随即又认那个被飞的人影是毡帽修士,不愿看着他真从山上落来摔死,抬手生条雪珑果藤蔓将人从半空中卷起。
若真的是天阶就好了……
难他不该激动、想方设法杀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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