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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笑容渐渐消失，把它绑在秋千上，随着我们动作前后摇晃，世上没有真正的自由，我知的。

这是个失败的笑话，他没有笑。

佣人在树旁搭了梯替我取风筝。

在顾珩的指示，柳逸不不愿地跟我说了对不起，我昂起用鼻看他，把他气得够呛，临走前偷偷对我说：“你别得意，以为顾珩惨你，总有你狠狠摔的一天。”

“既邀请的是我们，那这歉就不该只对着我一人。”

不不不，请你不要说。

窗外夕如火，沉默中我注视着它，似乎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夜晚，我们在小院偷偷弹琴，差被抓。

他手臂还吊着石膏，在树仰看我，我那天穿着裙，我“啊”一声尖叫，他伸手来接我，不偏不倚就砸在他上。

我趁着这时间好好打量这所母亲曾经的住所，丝毫未变，顾珩有个狠心，也有个好记。

很快到了宴会那天，顾珩为我挑选了一条黑丝绒礼服，别着一支蓝，我后知后觉想起这是我十七岁生日的装扮，亦是我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时的模样。

耸肩，谁在乎呢，我乐得自在。

到了傍晚，我该回去，一个不小心，风筝断了线，飞小院树上，我其实不愿意再踏足此，可是家送的礼，我却不能如此轻率地不不问。

“这没有什么关系，你不用歉。简简……”这是重逢后他首次喊我的名字，用这踌躇的语气，他似乎要对我说什么不得了的话，我突然有些恐惧。

顾珩本不我，所以不会有这天，不过我为了气，依旧说：“那么在此之前，你在我面前都得夹着尾人。”

这天，我趴在窗台数有几只小鸟飞过，突然看到空中飞着风筝，往看，是家正着汗在牵线，我飞奔楼，得知这是家孙女的，不能给我，我正有些失望，他忽然拿另一只说要送给我。

顾珩的脸从被打断开始就不好看，没有伸手接过请帖，柳逸脸铁青：“顾珩你别得寸尺！”

可一旦闲来，竟再次陷先前无聊的境地，哪怕我拥有了手机，我总是不习惯对着小小屏幕。

上帝短暂地怜了我。

“我们还有重新……”

我在他前了好久，才爬起来，他疼得冷汗涔涔，不得不扶起他上楼，用固话联系了私人医生。

不知不觉就弹起我们初见时，他曾弹奏过的，乐曲戛然而止，我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我说：“你还记得那时候你给林如意的生日心餐吗，其实是被我偷吃了，因为你怎么也不肯给我，我很生气，所以……哈，你看，我真是卑鄙，天生的小偷。”

那就好办，我朝他颔首，小跑院，准备爬树，就听他一声呵斥：“来。”

手指一一抚摸过这些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东西，直摸到琴键，它发低沉的唱，这熟悉的觉促使我坐弹奏乐曲。

正愁如何才算恰当，就见许久未见的顾珩站在小院二楼窗注视刚才发生的一切。

当然，这些只会让他记起那些被我压迫的过去，我说：“这并不好笑，对不起。”

在我的手指忍不住所有琴键前，家的声音解救了我，他说：“有贵客来访。”

我开心极了，当即在偌大草坪放起来，紫蝴蝶飞在空中，线断了，风筝就能获得真正自由，那人呢，人需要断掉些什么？

来人是柳逸，他不不愿地为之前的事了歉，还送来宴会请帖，请我们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