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应该没有这兴趣,但他忍不住又想:次调教令时要让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势小便,就可以好好观察一是从哪个、是怎麽来的。
「呜.....」放终于停止了,但麻绳上还垂着一滴滴令的。
「啧!知吧?自己来的就要自己理。」
「是.....」
阿守上前解开令的绳。全的令,全发着颤收拾麻绳。而溢在地板上的一份,则被阿守命令以净。
「正树,再来呢?」令将近整理完毕时,阿守说:「这隶全都是小便味,你大概不太乐意侵犯她吧?」
「不,没关系。」正树随答。他并非神经质的人,况且刚才看够了令的姿态,忍耐力已经达到界限了。
「是吗?那麽,就照你的意思去吧!」阿守说着,不打算。他似乎只想坐在椅上,仔细观察正树而已。
「那麽,要上了。」
正树让令仰躺,伸手掰开她的双脚。令抱住自己的大,小声地对正树说声『拜托您了』。
「晤.....」尽已地倘着,令的却依旧非常狭窄。她第一次被调教时还是女,而将之夺走的人当然是正树。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贯穿,使令不禁痛得皱
起眉。正树本也是最近才丧失童贞的,并不懂得如何让女方仙死的方法,只是随着自己舒服的觉而已。也许令本无法从中觉到快乐。但是,即使并没有的悦乐,被狂的她仍然因为『遭受侵犯』而到兴奋。这可以由承受正树的不绝涌的得到证明。
「唔.....嗯.....」
正树抱住令,将她如同充气娃娃似地摇晃。他将男前端恣意地上磨后,立即产生了要发的觉。一瞬间,是否能在里的迟疑被令察觉,令立刻对他,:「就在里面.....可以吗?.....」
对了,对方是隶,是可以让自己随心所的对象。这麽想的同时,正树随即改变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动自己的腰杆。
「啊!啊啊!啊啊.....」似乎受到了正树的,令地了气。
「结束了吗,正树?」尽盯着正树的,阿守的声音还是不带任何:「那麽,走吧!令,我们明天不一定会来,可是,放学后还是要和今天一样,边自边等候。」
「是.....」令仍然全着,张开着脚答。她的溢了少许的白,当然是正树的。
正树看在里,觉得自己有些过份,中到一阵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还会令对方到喜悦。因此,最近当他心中涌想暴的念时,已经不太有罪恶了,即使对象是亚老师时也是一样。可是,只要目前的况仔细思考,苦闷的觉也是确切存在的。
正树愈来愈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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