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流(4/4)

，可是一直得不到答案。

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一只特别漂亮的蝴蝶扑闪着翅膀，停落在它的树叶上。那天天气很好，它刚好落在光里，翅膀都好像在闪光，很漂亮。

周围明明那么多大又枝繁叶茂的树，它偏偏选中了这一棵。我觉得很奇妙，走过去摸着那棵树的树，糙又，我一就哭了。哭得很大声，远的叔叔阿姨都跑来问我怎么了。

我不知我哭了多久，都来那只蝴蝶都飞走了，我还是看着那棵树发呆。然后我就想明白了，不是不是有意义，我就先和它一起活去吧。也许有一天，蝴蝶也会飞到我的边，意义自然而然地就现了。”

她缓慢而悠地述说着，从回忆中将自己离来，看了看程述，笑得释然而丽，对着他说：“我想，你可能就是我的蝴蝶。”极其动地，她落这句隐晦的表白。

如海浪一般朝程述扑面而来，他有些不知所措。那些汹涌的他不曾见证过，只能通过她的只言片语去拼凑一个当时的画面。光是想到她一个人靠在树边哭的场景，他都有难以言说的受。而一想到她如今云淡风轻地说起那些过往，他更加难受。

翻涌半天也表达不来的心疼梗在咙里，最后化作一个久的拥抱。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后背上，如画家描摹风景一般摸过她的肩胛骨，立又纤细，他想起她刚才的那句告白，回复她：“你才是我的蝴蝶。”

然后他封缄她的嘴，切又的吻，从到再到小腹。他们了很久，好似一次永夜的。到最后两人都没了力气，只能相拥着着气。迷迷糊糊之中孟惠予叫了一声程述。

“嗯。”

“程述？”

“嗯。”

“我好你啊！”

在这个动辄说“”的年代，人很难区分别人中这个字的重量。可是孟惠予不一样，她不轻易对人说“”，也不太敢接受别人的“”。

以前的她总想着用更好看的姿态去承接那些好，却舍不得，或者说掏不同等的量去回馈。于是骨里的不安全蠢蠢动，直到亲近的人被慢慢推开，直到她的心上又变成一片没有犀经过的沼泽。

善意和意都是从来都是无价的易耗品，在付与被付的过程中也许消失殆尽，也许愈加充盈。那时的她每日担心着前者，现在她才找到那后一可能。

程述听着她的话，受到其中的真切与厚重。他握孟惠予的手，靠在她边，在她睡着之前，让她听见了自己的回音。

“我更你！”

某个夜，孟惠予独自一人在家看夜空，听见后的开门声。探去看来人，还是那张熟悉的面孔。

于是，她依照他们的约定飞奔过去，一就扑他的怀里，蹭着他的。

“我回来了。”程述笑着吻在她柔的发丝。

“辛苦了，迎回家。”

程述脚边的纸盒翻几瞬，倏地就钻来一只白的小猫。

“喵——”

“这是我们的新家人。”程述笑着看着那只小猫，对孟惠予说。

孟惠予蹲，温柔地看着它，笑了。

“你好哇，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