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倒是没遇到啥怪事,可咱村里的狗,不是家里养的狗,是你狗叔,你还有印象没?他是个混球,之前就去知青偷看过人家女知青洗澡,前几天又去爬墙偷看蒋知青,结果好像是……撞到你爸妈了,人现在已经傻了。”
白川拧着眉沉思片刻,就在白大栓琢磨不定白川是什么想法时,他问,“大栓叔,村里了这样的祸害,难就不理?就任由这样的祸害继续祸害人家知青?”
白大栓惨兮兮地一笑,“叔也想理,可白家庄的人都是一个白家,往上数几代都沾着亲,哪能真把人扭送派所去?再说了,狗这回也没讨到便宜,他能不能熬过去还不确定呢,说不定熬不过去人就没了。”
白川没再说话,他最见不得这歪门邪,可惜人微言轻,没法儿把这些祸害给扫清。
见完白大栓之后,白川在村里走了一圈,去找那些会纸扎的老太太坐了一会儿,钱请这些老太太帮忙张罗着纸扎的事,最后才赶在饭儿上回了家。
今儿个的太不算大,天气略微有,蒋芸到上午没觉到累,便一直到了中午收功。
十二个工分再次惊艳到众人。
不过蒋芸的活儿摆在那里,大家有目共睹,倒也没人说什么闲话。
张华和白则是完全麻木了。
白咬牙持了一午,都没敢躲懒,手上被草叶剌得一红一青,这才勉勉赚了三个公分,勉与白家庄的妇女们持平。
只赚了两个工分的张华再次成为记分员冷嘲讽的对象,张华是哭着回到知青的。
白因为张华这个‘队友’而心累不已,她自认为自己不是张华的亲妈,没必要事事都顺着张华,也没搭理,只是同令泰岳说说笑笑地往回走。
蒋芸不愿意早翘工,多少都有原因是家里有人。
她肩上扛着锄嘴里叼着一草回了家,白川果然已经到家了。
见蒋芸门,白川主动搭起了话,“那个……我把这院卖给生产队了,你可以安心住着。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知青再搬过来。”
蒋芸,心里陡然冒一个疑虑,她现在是一个人住,自由自在的,可要是再住知青来,肯定要凑一块儿住的,她还能像现在这样逍遥吗?
怕是之后事事都不逍遥!
不能避难所里面洗澡,不能拿云厨好的来吃,各事都得防着避着。
她的心沉了沉,问白川,“你吃过了么?要不凑一块儿吃?”
白川有些不好意思,“那就麻烦你了,我回来时带了粮和罐,你等一我,我给你拿几个。”
他回来时一共带了六个罐,这会儿拿三个来,一个是中午就要吃的,另外两个是让蒋芸留着慢慢吃。
蒋芸拿着粮去找牵婶儿换了一篮菜过来,用罐搭着青菜炒了两菜,又蒸了一锅米饭。
她的手艺虽然比不上云厨,可也查不到哪里去,再加上她饭的时候舍得料,饭菜的滋味能差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