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疼吗?”秦繁立即停住了动作,张问她。
“不疼,很舒服……你能再来吗?”秦简的声音像裹了,甜媚的不行。
此时秦简的已经落回到床上,但整个人还在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她全漫上一层绯红,和小腹还在微微痉挛着。
可是他并不敢继续,只让停在,他看着被撑得几近透明的,屏息:“懒懒,你确定这样不疼吗?”
他着的手继续用力,很快整个便沉了。
秦简被的得瑟缩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腔涨涨的,却又莫名透着的舒适,她浅而短地低着,像是陷迷雾中的少女,危险境地,却又沉迷,无法自救。
“嗯~不疼,可是我那里边好,你能不能再来,给我止~”
秦繁轻笑一声,用动作回应了她的请求。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被自己这样疯狂的念吓到了,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真的伤害她的举动,所以他才故意远离她,以抵抗那份过于偏执病态的。
秦繁手上动作没停,依旧抠挲,那便一直随着动作一一地往外。
腰肢的摆动让甬的手指跟不上节奏,但也正因如此,那绷的竟又扩了一指多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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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已经坦然接受自己的病态,执着,以及那份病毒一般的。
甬里的褶皱被圆硕大的层层开,秦简忍不住发舒服的哼叫,“嗯~好胀,好舒服……想要更快一……”
“啊……”秦简媚叫一声,圆翘的突然自床面腾空而起。
他垂首亲吻上去,虔诚又贪婪。
的珍珠上,合着中手指的抠,打着圈地用拇指搓起珍珠来。
在他的前半生中,她一直是他的光,是他的救赎,是他走向光明前程的引路人,是他纵使远在千里之外也依旧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秦繁低看了看自己,自觉已经能够被那致的吞纳去,便把手指自甬中了来。
秦繁得到了鼓舞,俯去,双手撑在秦简侧,用最原始的姿势在她里疯狂打桩。
伴随着那振奋人心的号角声,他快而有序地攻着,并一击溃她闭城门的堡垒,一鼓作气闯她的最,抢占那最宝贵的城池。
手指后,又带了一腻的粘,他把那粘涂抹到自己立的上,充当。
但这声音对秦繁来说却是最好的剂,他像个上了战场的将军,用火的在她的疯狂驰骋,而她那破碎的就是让他冲锋的号角声。
他就会她最忠诚的王,把她捧在手心,奉若神明。
可也正是因为太她了,所以他想要占有她,掠夺她,侵犯她,甚至想要把她自己的,无时无刻都不与她分开。
的小幅度侵让秦简忍不住地轻嗯声。
秦简中的被撞得破碎不堪,只能发最简单的音节,嗯,嗯嗯,嗯嗯嗯~
秦繁也不急,只单手住大的抵上,轻轻压着用磨着,也不去,就打着圈的挲。
他就是要她全心的属于自己,他就是要她永远也无法离开自己。
秦繁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突然松了气,他不再有所顾忌,只了腰把整的狠狠那个致,,温,诱人的甬里。
一直等到充分沾染了粘,他才尝试的用手把压去半个。
只要她乖乖归顺。
秦简随着的节奏摆动着腰肢,嘴里也不自觉魅声媚气地哼唧:“别了,好难受,好……唔~”
他一次又一次的攻,一次又一次的掠夺,最后在他的低吼中,他终于把从她那掠夺来的城池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恰恰相反,他很她。
秦繁上汗涔涔的,有汗珠顺着他的滴落在她的脯上,她浑圆雪白的房上托着两粒殷红的豆粒,圣洁又气。
从这一刻起,她终于彻底属于他了。
他的而壮,甚至还盘虬着青,几乎每动一都狠狠过甬所有的,也上了布有神经的颈。
一秒,一清亮的自她,刚好温温地打在秦繁的上。
他确实曾拙劣地躲避她,疏远她,但这并不是因为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