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日记的时候,我知我的脸还红得像西红柿似的,他到底是从哪里找到这些稀奇古怪的游戏来折磨我?
天哪。
4.12.
只是我仍难以置信宋溺言会愿意给我拥有未来的机会,大概是看了我的惊讶,他笑弯眉,又用那副的模样对我重复那说词,他说没有人会比他更我。
我难免开始焦虑,离考只有两个月了,我却还在这里浪费时间,最让我不安的是宋溺言今天回来时对我说的话,他跟我说他想把后面的荒地改造成菜园,这样他就可以不用专门山,他这句话一,恐慌顿时大喇喇地接手我所有的心神,我听到自己慌慌张张否决他的提议,起码连说了三遍“不行”。
昨天他居然了避,除此之外,他竟然允许我碰书本,虽然这也许只是他的趣游戏,但我终于看到了希望。
我看着上一篇日记,心底后知后觉到渗骨的寒意。
这一瞬间的冲动是最让我后悔的事,我清楚这一遭来,宋溺言一定看穿我所有的打算和想法,没有办法,我在考虑直接跟他摊牌的可能和成功率。
他两天去一次,一次大概是四五个小时,我知他去是为了采买生活资,这段空隙是我每天惟一的学习时间。
我终于对他说来我的打算。
我很害怕,我只能一遍遍对自己说,我的恨永远不该潦草,我定的信念永远不该偏轨,我必须永远都恨他。
我应该满怀恨意,我可以麻木,可是那天我在什么?我在谢施暴者?
我其实也只是想好好考,然后顺利考个大学而已。
我不信佛,但我是不是我真的求来了上天的垂怜?要不然的话,我实在无法解释宋溺言最近的所作所为。
4.15.
其实这是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但是这对于我来说,这句话无疑是一颗摔在我面前的逗号,我珍重地把逗号藏手心,信它会在某一天延展成省略号。
4.17.
我忍不住一遍遍回想当时的景,我不敢抬看他,两手指张地绞在一起,我的心声太大了,以至于淹没如蚊蚋般细小的声线,我自己都听不见我在说什么,就连咙都在慌张地发涩。
我必须永远都恨他。
写这篇日记时,我的手指痉挛得厉害,我看着这些歪歪扭扭的字迹,却觉得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宋溺言。
我本想撕掉它,转念一想还是决定不这样,我需要这样一段文字来警示自己,我那天满脑竟然都是对他的谢意?他凭什么得到我的谢?就因为他愿意放我去考?可是明明我正常的人生轨迹就是该参加考。
4.10.
我要说,飞行棋是世界上最不要脸的游戏,当然宋溺言更不要脸!
他对我说,他会考虑一的,他说会一定会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言大概是故意想让我失去时间概念,在这里这么些天,我没有看到过一块时钟,于是我只能借窗外的天猜测他回来的时间。
这样吗。
我的人生本就不该在十七岁的年纪固定成句号。
可是必须要试一试的。
等待宋溺言回答的那几秒实在漫,将有一个举锯的时间分割者,几息的瞬间被裂成无数个刹那,我甚至疑心再等去银河就要爆炸,宋溺言就在这时慢条斯理地给了我回答,于是银河真的爆炸了。
我考虑了很久,最后决定先把逃的计划搁在一边,我得讨好宋溺言为自己赢来更多与书本接的机会,我想利用他对我的和那稀薄的人,为自己争取来参加考的可能。
今天还是没能把学习的请求说,我实在摸不清楚宋溺言对这件事会抱持的态度,其实我心底隐隐觉得成功概率实在不,并且一旦说来,以后要是想背着他偷偷摸摸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