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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了啊。
七日后,天銮驾自禁启程,带着禁军数百,锦衣卫数十名,浩浩地往外祖地而去。此行是为百姓祈福,故而帝行时京都百姓夹送,跪伏叩拜之声如山呼海啸,竟是颇为振奋民心之举。
晓闻声默了默,低声:“徐大爷也许是心灰意冷了……听人说,好像这回跟着裴大人他们南了……”
皇帝微微敛眉,旋即摇了摇:“不少了,数百人已是极限,再多,一则无法拱卫皇城,二则难民见了难免心生误会,以为朝廷是想剿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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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外,皇帝拦住要继续送行的晋王,淡声:“回去罢,朕走的这几日,一应事由便给你照料了,若有犹豫不决之事,可召集阁诸位阁老一同议事——他们毕竟经验丰富,你悉心请教,总有收益。”
“儿臣明白。”晋王轻声,看了一皇帝的仪架,忧心:“父皇难免遇到难民,只带上这么些人,是不是少了?”
南有险,可她冷瞧着,这京都,怕是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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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圣明。”晋王闻言也不再多说,目送着皇帝的銮驾缓缓远去,片刻后,才温声笑:“既如此,诸位便早些回去罢。父皇虽暂且离开了,可朝中之事,诸君仍旧不可懈怠,更要打起神来,免得被人钻了空。”
苏思思神微微有些怔忪,旋即松了一气。
那个愣青,被她骗得不惜和家里反目也要将她带门,她地勾上了晋王,徐家人宛如丢手山芋一样地将她丢了去,他竟还敢来寻她,一个劲儿地为她开脱,问是不是晋王迫了她,还要带着她私奔……
这样的关,只要不动,其他的都好说。
“陛圣明!陛万岁万岁万万岁!”
更何况,她已经好了由她掀起一切血雨腥风的准备。
真是……苏思思一颗心早在京都后便冷如铁,偏偏对这人犯了难。
他朗声:“朕此去,是为数百万的难民祈福,愿我大嘉朝此后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苏思思握着晓的手,低声嘱咐了几句。
徐程走了也好,便是牵连到徐家与苏家,也牵连不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他。
,名声几乎毁的一二净,前些时日听闻陛厌恶她到不愿看她一,可偏偏,就是没取她的命。她本心里怀有疑窦,才接近晋王,谁曾想不妙的预竟真成真,那人,竟然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皇帝看着銮驾外跪伏的百姓们,神微有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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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去问婢女晓:“……徐大人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