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无端五十弦(二)(2/2)

布巾因二人的拉扯而变得冰凉，华年又将其在盆中浸泡一会儿，拿拧得半，从外族女人的前开始轻柔起。

阵，冷得似冰，得烙铁，华母用草药煮了盆，卷着布巾要为她。

华年皱眉，大声嚷了句：“你我皆是女，你躲我作什么？”  于是失去耐心，解开外族女人的衣扣，剥除她衣为她。

华母听她又提起那事，脸也跟着垮来，知她心结于此固，自己再劝就显得不近人，匆匆转撩开帘：“我去灶台瞧瞧。”

木梳在碰的瞬间，外族女人尖叫一声，捂着脑袋痛苦不止，华年一惊，剥开她的发查探，但见脑后起了好大一个包，貌似是撞到甚么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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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族女人人畜无害的神，又似林中失途幼兽般惶恐不安。

“咋还不给她？”

“你多大了？”  给外族女人穿衣裳时，华年问她。

她还是不说话，只看着她笑，模样憨。

“也得她让才行呃。”

华母却笑：“我瞧你嘴上不饶人，心却是善的。我同你爹本也不想买她，只因这姑娘被绑在麻袋里，闷得一动不动，义军见她奄奄一息，压了数番价钱仍无乡亲要买，卖不亦带不走，这姑娘是会被他们就地格杀的，我们于心不忍，就将她贱买了回来。“

“那你叫甚么？”

“问什么都不说，别是个傻罢？”

外族女人歪着看她，华年又说了一遍后去解她衣裳，对方一如既往地不合，仿佛华年是个男的要污她似得。

华年才伸手，还没碰到她衣裳，就见对方受惊似得捂了自己的衣领，双踢腾着往后躲避。

对方只看着她笑，好看的眸凝视着她，不说话。

华年将买给她的几件衣裳拿屋，顺带赶跑了扒在门边偷窥的华丰。

“嘘——安静些！”  华年见她反应如此激烈，只好放缓了动作，停在原地不动，用极明显的嘴型说话，好让外族女人能听懂看懂，她边说边用布巾在自己上比划，“这是草药，治你的伤寒的，我要给你去寒气，你听懂了么？”

华年将布巾浸泡在药汤中，捞拧，双膝跪在炕上，伸手去解炕角缩成一团的外族女。

其实添的柴够烧多久，华年心中是有数的，她实则是怕华丰偷吃。

“我来罢。”  华年接过布巾，对华母，“灶上煮了糜，您去瞧着，免得烧过了火候。”

外族女人照例躲在炕角，防备地盯着华母，抱着自己不让任何人靠近。

华年只是冷笑：“当初那帮外族人要是有你二老这般善心，我大也不至于落得那般场。”

屋中只剩华年与外族女。

对方好像知了她没恶意似得，也不闹腾了，乖乖坐在炕上不动给她。外族女的发育得极好，华年这样大的手掌，一手都不能尽握。往去，途径纤细腰肢、平坦小腹……华年咙不自觉咽了咽，急急停在此，将人转过去为她背。

华年为外族女人梳，及腰的密发摸在手中又细又，好似一绢上等丝绸躺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