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真相(2/3)

“原来你是这么看他的吗？”

“对，因为你快要消失了。”他捻起她的发丝，那发丝像虚影般穿过他的手指，什么都没留，“人类的想要承载神格的力量，是不可能的，除非……”

他瞬间陷沉默。

他说：“这个世界外还有一个真实的世界。”

“你知这个世界正在经历循环，是不是？”

阿贝尔为他了结论：“你玩了这个世界。”

父神摇：“这个我不知，但本是发现了的。不过和他没什么关系，他才懒得——他就是这懒散的。”

金发碧的男人，毫不避讳直言：“对，这个世界只是个复制。”

“……我也是？”

“很荣幸听到你这么说。”

完了，谜团越来越多了，先不论他也提到了神格，还有缪的父亲将他当品看待，现在更是多一个“世界复制”。

什么啊，怎么回事，越来越复杂了吧。

“什么是神格？世界复制又是怎么回事？”

“…………没有。”

阿贝尔说：“你的形容让我有不舒服。”

父神叹了气。

“除了缪是真实的，这一百年里的所有人都是复制。”

“神格的事，没人和你说吗？”

阿贝尔愣住，脱而：“所以我们都是虚假的？”

“我真的很不舒服。”

阿贝尔：……

你。”为了保持平等，他双脚落于燃烧的地面，尽如此也依旧大，他像辈似的摸摸她的脑袋，为她解释，“我已陨，现在只是一缕记忆，而你继承了我的神格，所以他只能喜你，只会是你最忠诚的狗，他没有选择。”

父神住她肩膀，重影瞬间稳定来。

“嘘，”他的手指在她上警告，“不是虚假的，而是复制的。”

阿贝尔，她刚才还知这是他的——为了缪。

她好像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一个只会不停循环这一百年的，专门为缪复制的，无限循环的程序。

阿贝尔表示洗耳恭听。

“……”阿贝尔发现他心坏透了，“他就没发现？”

“这么说来，我要从开始跟你解释。”他看了看火红的天空，天上没有太，却被火焰烧了黄昏一般的彩，“但是我的时间不多了，就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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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不知。”

他耐心地说：“你先别急，想问什么，一个个来。”

她有没办法接受现在的自己是复制，抿了抿嘴：“所以特拉维也……”

这是什么形容，哪有父亲这样对待孩的。

“让我想想，该怎么让你明白……”他低寻思片刻，“这个世界就像是一个大的玩箱，专门为了我的儿重复这一百年而组建的，一个有意思的观察箱。”

父神歪，非常不解：“为什么？神明对自己的造拥有所有权，你把他当成一件品不就好了？”

“我帮你。”父神说，“我是创生与混沌之神，你拿到特拉维的那颗红宝石了吧？那里面存放着我死后剥离的神格，虽然不知你是怎么合的，但事实就是，你成功了。”

“你等一，什么叫，为他构建了循环的世界？这个世界是你的？”

“除非？”

阿贝尔的脑袋立刻不疼了，应该是他了什么，她缓了缓，抬看着他，一字一句问：

“不不不，不止如此，他是我的孩，我还是很喜他的。”自称缪的制造者的家伙说，“你看，我为他专门构建了一个永远在循环的世界，他可以在这里正常地生活，不会因为不老不死的外貌受人诟病，这难不是父吗？”

父神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他是我的好友，这么好玩的事自然不能少了他。”

阿贝尔好疼，她的不稳定起来，开始闪烁起虚幻的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