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8.3(9/10)

是枕在

她上，被小手扒开后用耳勺掏饬，光抚在脸上，香的，尽摸咂儿时常

被吓唬，不过还是让他摸了个遍，连都给摸起来了。「哎呀，死我啦……」不知是因为这声呼唤还是因为火罐似的被里的嘬，不是临其境真

的难以想象，此刻撅起跟自己合的人会是母亲，为此，他甚至掐了自己一

把。没错，确实就是母亲，个打记事起他就开始叫妈的人。

「妈，我想抱着你。」抠抓时，书香终于说了来，「想抱着你。」

一阵嗬嗬过后，灵秀摇了摇脑袋，说该闪腰了，坐椅上吧。哼着朝前直起

，转过来时，脸上鼻尖上沁满了香汗。书香也抹了把脸上汗，说躺床上，话

说才意识到妈透了，儿都到了大上。他看着她，被小手抹去脸上的

汗时，他看到妈笑了。妈问舒服吗，他搓起脖「呸」了声，瓦蓝杏眸上泛着

红，他说妈你是不是哭来着？她摇了摇脑袋，转打包里拿手纸。本来不想

让妈给，却瞅着被她起了。「记着以后。」手纸打了，团成球

时，吧嗒一声扔到了地上，「家里又不是没有。」

「妈，我想抱着你。」妈捋着，分开了双，她说该闪腰了，站着

来吧。于是书香就往缩了缩，被小手牵引，搭到柔的上时，朝

里一，噗嗤一声，妈就搂住了他脖。朝里挤，妈皱着眉，轻咬着嘴，

直到齐没被她拍了拍脊背，「到妈了。」息声绵而又，又抖

了起来，说着要妈命了，夹得书香直冷气。他说太了，让她轻。「不一直

都想当你爸吗。」这话也要了他命，他就搬着妈的双，把她端了起来。

「妈，妈啊，我就想你。」

「你不着呢。」

「想一辈。」

「吧，妈让你一辈。」世间最难脱的衩就挂在她上，还是那个

追在她后碾的孩，还是那个赌气之后跟她喊妈我没错的孩，而她，咬

着他肩膀，正被着。「咋这，啊？要妈命啦。」她说，她搂着儿，她说

:「该闪腰了，闪腰了。」哼叫的同时，她也听到了儿的呼声，「妈你舒服吗？」她说舒服，她说也就结婚几年这么痛快过。

书香能的就是不遗余力地抡起胳膊和，他说就算死了也值了。呱唧中

，脖和脊背一痛，随后听到妈拉调哼叫起来，接着肩膀上便给她咬

了起来。她说是想要妈的命吗，火似的箍著书香，抖成了一团。「床上吧，床上

吧。」她说，「天那，你死了我也不活了。」然而当她仰躺在床角上时，被嘴堵

住，没多会儿便又翻跨坐到了儿上。她把袜拿了来，垫在了面

，她说豁去了，反正已经几次了。大平分成一字，一扯月经带，就把私

敞给了儿。

嘟嘟的在向自己招手——翕动间里面的粉，不等妈坐来，书

香一拉她手，起朝上就挑了过去。咕叽一声，而又的腔迎浇

起一，妈也扣起他手来。十指葱葱，饱满的月牙上泛着红，像她的脸。

更像是两个带的车前灯，又大又圆又翘，颤中，撇着八字，闪着亮光。

小腹上堆起的一褶压力泵似的，每每直起展平的白，亮抹

乌黑，书香的就被一个碗嘬起来。「妈，真啊。」他实在

不知该怎样表达了，「我是不是又回你肚里了。」这温让他亢奋而又满足，

说从未有过都不为过。而妈也肯定他了，说到了，「妈芯上了。」那

轩起的眉舒展又绾起来，再舒展再颦蹙，似的。她人也似，白光中，上

跃，直让人想起多年前她在漓江畔上唱起的首《连就连》。「妈，我想你

一宿。」废话没带犹豫就打书香嘴里吐了来。松开手，他抠抓着大腾而

起，郁的味面前，他看了看合，晃着就把底的袜抻了来。其

时也没想过让妈穿上，岂料竟听她说第一次就是被儿扒掉的袜，是不是想让

妈穿给你看。当然想了，于是书香就朝她了。

灵秀上袜时，也把短跟穿在了脚上。她坐在床角上，月经带嵌在

里，隔着袜都能看到，又鼓又，掰了儿的馒似的。茂盛的打月

经带的边角溢来，趴在袜里，黑亮黑亮的。随着一声刺啦，她咬了咬嘴，

就看一的贴到了自己的卡里。她说轻时，儿已经把她双

扛了起来，还把其中一只鞋给她脱了来。不是被儿抱起来唆啦过，她可从

未有过这验——脚趾在上打，悄无声息间，就给豁开了一

。「哎呦——」她抓起床单，随后还仰起脸来朝看了看，可惜的是，双

被儿拢在一起，她啥都没看见，「轻，啊……」刚绷起就又摊开了，酸

麻和电齐至，她哼唧着，都觉察到了正打里一一往外涌。「全

来了吗？天那，狗啥时变这么的？」已经被完全撑开了，唆啦声中，另外

一只脚上的鞋也被脱了来。硕的在她无声地打着啵儿，像是要撞

开颈大门，她里，「你爸都没过这么。」就是因为这句话，她又

被抱了起来。她搂着儿，央求他说别太猛了，细，「妈骑你上还不行？」

书香搂抱着她坐在床角上，说人用过的自己也要试一遍，没用过的姿势更

要给妈试试了。他说这半年心里特别扭，既希望妈晚上能早休息，偏偏又说

不，他说啥时能像现在这样该多好。灵秀搂着他，也晃起，她告诉儿

今晚啥也别想，就当是了个梦，「不一直都想跟妈吗，那还等什么呢？」看着一脸媚，穿着袜用给自己捋着，前所未有的快便在裹

中彻底释放了来。

「行吗妈？」

「行，行，妈都让你狗抻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