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大爷,邢元初!!老信了陈束的邪!!”咒骂声自中溢,随后就变了调,“啊,你大爷的邢元初!你他妈轻,老要被你烂了,我日!”
已经被望控的邢元初本不知邢元朗在说些什么,只凭借最原始的本能着,他的力气很大,即便压在邢元朗上却依旧把床个坑来,一边还一边歉,简直把邢元朗气到吐血。
正当他被这难以言喻的快刺激的大脑一片空白时,后的邢元初突然加快了速度,他中开始发急促地息,随着速度的加快,他的腰肢也随之起起伏伏,没几前的便一灼的白打在瓷砖上。
他被他扔到床上,还来不及后退,就被他用糙的大手抓住脚踝,劈开双,大剌剌地还没有完全复原的,然后在他几乎变音扭曲的挣扎中,再次被他用大而的破而。
“我,邢元初,你疯了???你放我来!”他在他怀里挣扎厮打,但是本不起作用。
这话说完,也不等他反应,邢元初便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用抱女人的那姿势,将他打横抱在怀里,步履轻盈且急躁地往卧室奔去。
膝盖被的瓷砖得发疼发僵,已经脱离的后正不断地收缩着,那带着粉意的被壮的撑一个指大小的来,哪怕一直收缩,也依旧没有闭合。
他后的邢元初悄无声息,不知再想什么,他背对着他蜷缩在地上,看不到他的神,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只能看见他那双白皙的脚站在漉漉的地面上,十个脚趾蜷缩抓地,像是在忍受过后的舒。
毕竟,往日里只有他把别人的份儿。
再然后,他便觉得直一,整个人都被到拱起腰来,一直到那力消失,他才上一,额抵着瓷砖形缓缓,跪在了漉漉的瓷砖地面上。
不过倒是有夹杂着红血丝的白被排挤来,一的顺着往外冒,然后顺着沟漫过他的,攀上他刚完已经有发的,顺着发红的滴落到的瓷砖上。
邢元初双通红,额角冒着青,看起来一都不清醒的样,但嘴里说的话却又不像是不清醒,“对不起,哥,我真控制不住,我……我……我会对你负责的,对不起……”
快,确实不是单纯地抚能比拟的,他甚至觉得自腰渗一酥麻的觉,一直沿着脊背上传到大脑,然后再顺着大脑蔓延到四肢五。
邢元朗额抵在地面上,闭了数分钟,一睁就看到这靡的一幕,不由得呼一窒,脑海瞬间炸开,他被自己惦记了许久的弟弟给了,不仅给了,还把他给到了,他们的顺着他的汇在一起,说不的靡,这简直是他活了32年以来最丢脸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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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老实人发起疯来,倒是比浪惯了的人更狠,更气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耳边突然响起邢元初的声音,“哥,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你……对不起……我尝试忍耐了……对不起,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