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通似的,总是能够在探索中迅速锁定攻击要,并解锁全新姿势,金世纯一连被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是跪着被后到的,而金世泽在的一瞬间竟还有残存的理智,直接将从她痉挛到锁的里行来,然后对着她光洁的后背了一的灼,那灼一直到她的肩胛骨才停止,这让金世纯多少觉得有些可惜,这要是能在她,估计这一发不仅能让她,甚至都能激得她颅。
只可惜,金世泽在要关依旧保持着理智。
本来她以为这就完事儿了,结果完之后,金世泽竟又将回了,并且拍了她的,问,“还能持吗?持不了的话,就求我放过你。”
金世纯没说话,只故意持续的夹,一刺激着他的,无声的抵抗,金世泽低笑一声,便掐着她的腰再次疯狂动起来……
将近一上午,两个人都没停过,好在金世泽职务够,他的办公室不是谁都能想就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
此时此刻,金世泽完全诠释了什么叫无。
完之后他把自己收拾利索了,穿好衣服隔着办公桌坐在转椅里看着金世纯自己打理自己,不仅如此,他甚至还起了事后烟,那享受的样,看的金世纯想人。
不过今天得先放他一,她已经被的几乎没力气了,穿衣服都是勉提着气才穿好的。
两个人完都很默契的没说话,金世纯收拾完,上墨镜,恢复到女英的模样,忍着被的疼痛,就要离开金世泽的办公室。
结果手指刚搭上门把手,就听见金世泽语气极其轻佻地问,“今晚回去打算发什么帖呢?是《五年没见,我又用话术路了我哥哥,和他在办公室了一上午》,还是《躲了五年后,再次和亲哥发生了关系,我该怎么办》?”
那一瞬间,金世纯几乎全的汗都炸起来了,“你说什么?”
“怎么?被的丧失听力了?”金世泽弹了烟灰,让原本净如新的烟灰缸变得有些炸。
“……”金世纯皱了眉,住门把手的手发力。
金世泽起,往门走去,“五年前你不是发过一篇,《亲哥哥喝醉之后,我没忍住睡了他,现在我该怎么办》的帖吗?”
“我记得有人提议让你连夜扛着火车跑,否则就得等着去德国看骨科来着?”金世泽步大,说话间就已经将手抵在了门板上,将背对着自己的金世纯困在了怀里。
“怎么不说话了,嗯?”金世泽声音低沉,透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