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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律师也没有被告知吗？他有没有和警方任何沟通？”

“陈希，你今天看到就看到了，我不希望还有其他人从你嘴里知今天的事。”他和唐礼涛的事久了肯定瞒不住，他也没想过真的能捂死。

“其实要证明宋博士之前神有问题也不难，”陈希说：“包括他的团队，甚至公司层很多人都看得来，他近两年状态不好，祝总不就说过他总是萎靡不振的？如果真是这样倒也好办了，他神有问题，指控就不能成立，只要证明一来，唐总就自动脱罪了。”

唐礼涛和贺见真换一个神后，摇摇：“我也不知。没有人和我提到这件事。”

从派所来，贺见真脸也不好。陈希看得来他这几天虽然不上班，但休息得并不好。贺见真的一颗心现在被放在了火架上烤，时时焦虑，但在家里还要和女儿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恐怕不比上班要轻松，还不如来办公室，起码还有个自在的空间。

“我还没有时间和他沟通，先着急见你们了。”

“您是打算真的辞职？”陈希担心他承受不住压力：“其实整个案到现在为止，和您还没有关系，就算唐总被抓，被定罪甚至要坐牢，也是影响不了您在公司的位置……”

贺见真轻轻乜他一，神冷得很。陈希闭嘴了。

宋博士的年纪还没有老到能以年纪来减刑，那么一张神病证明就是他最后的路。况且，他的神状态的确不好，所以作为他的辩护律师，这条辩护策略制定得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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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本来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看这两个人今天的形仿佛有生死不离的意思了，他是很受震撼的：“您和唐总……就算他真的事，您难自己都不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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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眉皱得的。他其实最担心的反而是这份证据。宋博士是个疯，已经不可信了，连刑警都不对他报太大希望，所以这份神秘的、突如其来的证据很有可能会成为决定唐礼涛命运的东西。如果这份证据对唐礼涛很不利，唐礼涛就很难脱了。

贺见真这才想起来：“所以礼涛就真的只是被宋博士发疯无辜牵扯来的？那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用？等神病证明来就好？”

究竟是什么东西，让警方保护得这么好？

“唐总，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陈希想起来：“刑警告诉我，除了宋博士的指认，他们还找到了其他的证据，这才决定正式对你行拘留。那是什么证据？”

唐礼涛叹气：“的确不怎么样，但这也是他目前能找到最好的辩护策略了。”

他开了神病证明，那直接拿着神病证明上法，就可以为他减刑了，何必攀扯礼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