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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说他的律师打过电话来。但律师也不是咱们公司的人，不算吧？”

贺见真一颗心沉到了底，重重往椅里一靠，了半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说辞大变，举止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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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还说什么了？这只是宋博士单方面的指控，总要有其他证据吧？”

“宋博士说那是因为他自己当时太震惊了，没反应过来。”

陈希一鼓作气：“而且，派所也觉得现在的况疑重重。这里主要是三。一来，宋博士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揭发唐总，拖到现在才突然开；二来，宋博士的说法前后大相径，您和唐总去看他的时候他明明说他不记得事了，现在又决地把矛指向唐总；最后，宋博士本人神状态欠佳，他有没有可能表面装疯卖傻，背后还有没有其他的想法尚未可知。”

“宋博士是什么时候突然开说话的？前后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贺见真终于有了思路：“还有，我们一直想钓那个隐藏的‘第三人’，这几天有没有人去派所看望过他？”

“警察的意思，他神状态的确是不太好，对唐总的指控翻来覆去能有逻辑的也就是这么多了。这还是警察自己捋来的。”

“应该是……”陈希推算：“在开前。警察说宋博士是在星期二的上午吃完早饭后，突然告诉警察他想起了误导他的人是谁。然后他们行了谈话。而这几天联系宋博士的律师是在周一的午打了电话来。所以应该是在开前，律师打完了这通电话，第二天宋博士就开了！”

最糟糕的就在这里。陈希叹气：“现在最麻烦的就是，刑警说他们还找到了一其他的证据。至于是什么证据暂时不能透，说是为了保护证人证，所以唐总恐怕要被拘着一段时间。”

“律师？打电话是在他开前还是开后？”

“他不是疯了吗？这会说话倒是一一的了？”

是礼涛当初诱骗他去怀疑梁董事，当场他就可以揭发礼涛，拖到现在才来说？”

陈希答：“没有人去看望过他。”

问题的焦现在全放在了宋博士上。

“其实况也未必有我们想的那么坏，”陈希怕他想得太多，往乐观的方向说：“如果真的是决定的证据，或者是能一锤定音的东西，警察就不会这么客气好说话了，也不会只是拘留，完全可以申请批捕令直接抓人。也就是说，现在还不能完全坐死了唐总就是犯人。”

这番话倒是有作用，贺见真里稍微有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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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证据？哪儿来的证据？怎么一就都来了呢？

“也没有人联络过？电话、信件的方式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