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王梓萱轻轻拍了拍怀里的,“我一直都是,你的好朋友。”她冷冷地说。
“小羽,你冷静听我说。”
明明才五岁大,以为自己并不记得,但是这一刻,那些遥远记忆里的碎片全都像是复活了一般,抖了抖泥土,从岁月的尘埃堆里爬了来。
这真的是人吗?
郑羽抬起来,不知为什么,她觉得王梓萱看起来像是一夜间大了好几岁,现在的她看起来简直就是个成熟的大人,而不是以前那个咋咋呼呼超级颜控的小胖妞。
对啊,这才是活人该有的温度,哪里有那样冰冷的……人。
是活人的温。
“你别怕,”王梓萱松开她,“今晚你就先睡我这儿,明天不是周末吗,我陪你一起去查清楚,我爸认识个算命先生叫李铁,回我们找他问问去,小说里不都说么,修之人的使命就是降妖除,你放心,如果你外婆真的……那也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小羽,小羽?”
“可是她真的不是人!她每天神鬼没的,有的时候我都不知她在什么地方,她的手特别冰,来的菜跟蜡一样难吃,还有还有,她从来不在白天门,就算傍晚去都要打着伞。她的手经常会像骨折一样崴掉,我明明都听到声音了,第二天她又自己好了,你、你没跟她一起生活过,你真的不懂……”过往生活里细节在这一刻积累起来,就连郑羽自己说完都不由打了个哆嗦。
……
郑羽的神终于慢慢放松来:“谢谢你萱萱!”她一把抱住了王梓萱,“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好朋友!”
“迎光……临。”谢如渐无奈,“我说过了……”
“我来上网。”楚灵崖走过去,数了四十块来,“买个三十五的半天餐。”
“别怕,小羽,还有我在呢。”王梓萱靠过来,揽住了郑羽。少女温的温隔着衣服传递过来,让郑羽一颗慌的心终于慢慢地稳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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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反对早恋这事很正常,尤其你外婆年纪那么大了,思想古板没什么可说的,可是你要说她不是人,这个是不是过了?”
“噢哟,吓死人了。郑太太听说也是她领养的,领养的没的呀……”
郑羽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吓得满面泪痕。
“老而不死是为贼,郑先生一家一定是被那个老太婆克死的!”
“对啊,听说那老太以前就是在乡里大神的!”
为什么她以前一直没仔细想过,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还有刚刚外婆额留的窟窿和几滴黑的血,哪个正常的活人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