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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走堂屋里。

“刚从国外回来，还没找到落脚地。”

“哎。”

“兴趣又不能当饭吃，你还是……”

屋里久没有回音，楚灵崖看谢如渐，后者好像有懵了，满脸写着“怎么办”。

谢如渐半信半疑地看着前的年轻人。

楚灵崖打开一台机，了个测试件给谢如渐看。

灵网咖显然是用老房改的，店面就是一间四五十平方米的屋，门是个收银兼柜台，摆着些零泡面可乐什么，屋里十台机，局促地挤了一台复印机，贴着“复印收费，单面0.5元/张，双面翻倍”的A4纸，最后用隔板隔了小小一间屋，不知是办公室还是仓库。

“来吧。”

坦然接受着对面的打量，只有他自己知腔里的一颗心“扑通扑通”快了几拍。

谢如渐看完，一脸狐疑：“你一个斯坦福回来的，什么网？”

“你没地方住？”

“住宿呢？”

谢如渐将楚灵崖从看到脚，又从脚看到：“你跟我开玩笑吗？”

“啊？”

“您被骗了。”

谢如渐把前个网的联系电话给了楚灵崖，自己到旁边坐了等着。他看到楚灵崖拨了电话，说了几句，过了会儿挂了电话，又拨了另一个电话，没过多久，谢如渐店里的座机就响了起来。谢如渐走过去接起来。

“认真的。”楚灵崖从行李箱外层取几张纸，“这是我的机票和简历，您看看。”

“谢老板，我错了……”一开腔就是李易个混账玩意儿求饶的哭声。

“放心。”这人说话好像带着蛊惑似的。

“如渐哥，你把联系方式给我，我去搞定。”

“您这里的机是新换的？”

“每天上班12小时，早九到晚九，没有午休时间，但是没客人在的时候可以自己的事，就是不能走开。包午、晚两餐，柜台里的泡面自己挑，一顿一包。每周给一天假期，一般不能是双休日，特殊况可以提前说，逢年过节看况休息，三金，不给加班费，试用期3个月每月薪1800元，试用期满转正2300元/月。”

“这件能看件使用时间和生产日期，我刚看了，件信息有过改动。您要是不信，我给您拆机看一生产序列号和实样，也能看端倪。翻新的一般厂日期早，有使用痕迹；假冒的，看工艺焊也能看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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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渐看了：“上个月前一个网还在的时候换了一批，不然连游戏都拖不动，每台了五千多。”

“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