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封娘把和好的面揪成一个又一个的面剂,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同金刚说,“我与封门教义为敌,并不代表我要相助妖为恶。我名字中带着一个封字,修的也是封禁之力,不过与封门山不同,我要封禁的,不是妖,而是恶念。若是妖为善,为何要封?若是人族为恶,为何不封?有时候,人心可比妖要恶毒多了。”
孟封娘脚步不停,对病叟人的话置若罔闻。
孟封娘赏了金刚一个白,将菜刀递给金刚,“为了救你,耽误了剁馅的工夫,怕是又要被客了,你替我剁馅。若是剁不好,我就把你剁了。”
病叟人追问:“前辈既然知封门山,知我祖师名讳,便应当知封门山教义,封尽天妖!莫非前辈是要封门教义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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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病叟人和月半人相反的是,金刚大抵是-里的痛楚消解了不少,他的目光有些雀跃,好几次都似是要捺不住同孟封娘开,最终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孟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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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专心揪面剂,金刚似懂非懂地。
她没想到这二人竟然是昔日大师兄的徒孙。
月半人与病叟人听孟封娘问起了封门山,知这是遇到了隐世之人,二人齐齐向着三尺拱手,一脸凛然,“我降妖司祖师正是自封门山,乃是昔日的封门山大弟,江竭!”
的记忆中搜寻半与‘降妖司’相关的信息来,她问,“修仙界哪一脉?使得为何是封门山的锁妖术!”
病叟人与月半人遍生凉,他们没想到面前遇到之人竟然是敌非友。明明是人族,却要为妖说话。
当初在封门山时,江竭待她极好,她自是不会无缘无故伤了江竭的徒孙,故而摆摆手,将方才丢在地上的两把菜刀捡起来,同月半人与病叟人说:“久仰江竭上人大名!只是这小猴乃是我一位故人所托,从未伤过任何人命,上亦无半血腥之气,就不劳烦降妖司代为教了,望降妖司抬贵手!”
孟封娘的脚步顿住,扭回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是,又如何?”
她将捂着-跪在一旁的金刚扶起来,将那扁担挑在自己肩上,挑着两担往回赶。
病叟人目光凝重,他沉声问孟封娘,“前辈可是执意阻挠我降妖司办事?”
及至了早铺,金刚终于捺不住了,他闪着一双金瞳问孟封娘,“封先生,你要与封门山教义为敌,是否意味着要助我妖族?”
金刚打了一个哆嗦,赶接过菜刀规规矩矩的剁馅,不敢再多嘴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