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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眨眨，“是想多教导若卿一些时日？那当然是好的，但是......”

“我告诉犰离，天帝对他龙灵的事很不兴，因此可能会迁怒绮珊，更可能会篡改他历劫的命录，在他与绮珊成就良缘取回龙灵之后，对绮珊不利，让他得到又失去。我......我是不是错了，是不是不该说？”

“他就是这样对你的？”凤玄的心又莫名痛了一，“你得到又失去什么了？”

“嗯，无论怎样，她都了一件好事，”凤玄双手扶住光的肩，带近一些，再近一些，她不抗拒，他便将贴住了她的额，轻声：“就是把你给了我。光，我没有心，我心里只有你。我们一起去见芙荼，好么？”

光有些失措：“不知，突然就想到了，因为他就是这样对我的，我总对他的动机抱有揣测之意。”

她心里隐隐有个预，但不敢说，说了怕打脸。

边飘过，凤玄飞得很，是一般仙君不会选择的度，辽阔空域，只有他们两人。

果然，凤玄又：“我想和你一起飞升。”

“与若卿无关，我纵然喜它，但正如你之前所说，我们陪不了它一辈的。”凤玄打断她，“刚说的话你没有听清么？那我再说一遍，大很重要，你更重要。”

有你？不提不堵心，光垂：“你说，暂时无飞升打算，是想等若卿化形之后再走吗？如果它真的可以两千年就化形，那你还能陪它一千年。可是如果它很久都化不了形，我们...我们也不能耽误你。”

“我已与帝君说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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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荼的初衷确是好的，但只是为你好。而我，不过是她害怕天外天孤独想抓上去的同伴而已。”

“他怎么说？”

凤玄抚了抚她耳边碎发：“你有若卿，有我，失去什么了？”

光不肯开了，微微撇了撇嘴。

凤玄显傲气：“本君修行事宜，何须他人多嘴？没与他计较历劫算计，已是本君大度了。”

竟从清冷圣君的气中听了埋怨之意，光扑哧笑了一声：“胡说，上神才没那么自私。”

凤玄目惊异：“你怎么会这么想？”

光脸上看不是喜是悲，垂着，垂着，实则心里翻江倒海。

终于听到她没再一味地赶自己去闭关，凤玄忍不住笑起来：“让你不安，是我不好。之前我的确有过等若卿化形再考虑闭关的想法，但是现在改主意了，大很重要，你更重要。”

看来和天帝闹得不愉快了，“那是你的主意。”

光昂起脸来盯着他的睛良久，那双沉静的灰蓝眸里有她的影，还有后广袤无际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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