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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捉住一救命的稻草。

京都的冬天不像宁都，起雪来毫不留，一朵一朵，熄灭钟初曼心尖的火焰，前恍然路过一个背影，像他，又不像，她十分冲动地抓住那个人。

来年，一样受到礼，一样地去吃饭，只是未曾见到贺砚书，回去的时候，又遇到雪人，十九个。

就连火锅自助的背景音乐都是放着他的歌，室友还顺着这首歌谈起最近爆红的人，例如，贺砚书。

路边的树，光秃秃的一片，树枝压着冰冷的雪，让她这个京都人都有一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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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的时候，她开始期待起来，大四的时候，看到同校的学妹给她拍的二十一个雪人。

和他们告别后回到学校，学校快关门了，二哈还在宿舍等着她回去。

停来之后，四都是陌生的人，打开微信，是舍友给她发短信，说她怎么一眨就不见人影，还有一条十分扎的生日快乐。

听学妹说，是个的学堆的雪人，学很冷，谁都不理，后来，就再也没有见到那个人了，元旦前夕的二十一栋门，也再也没有雪人。

可是没有，不久前看到的，就像是一虚无的影，像是一场幻影。

宿舍路边，门对着的是一排的雪人，路过的人都要和朋友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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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

“学，抱歉，认错人了。”她有些伤心地拢拉着自己的。

只能是着室友给的地址去到聚餐的地，吃饭都吃的有些心不在焉，恍恍惚惚，脑里都是刚刚的影，乌黑的眸不断地闪现。

吃完饭的时候，人已经没有那么多，她一路走来室友的后面，不说话，四张望，期望着再看到贺砚书，她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定不可以逃，一定不可以。

一个一个走过去，钟初曼数了数，正好十八个，她一笑，说不定又是哪对浪漫的侣趁着大家去聚会偷偷推雪人，还给雪人带上围巾。

一路上同行人越来越少，有的是女生成群结队，有的是一男一女互相依靠。

再看四周的时候，都是一些不认识的人。

她没有找到他，等红绿灯的时候，看着手机微信那个红，那条未读已见的短信，绿灯亮起，熄灭手机，跟着人群过路。

容易得不行。

来自贺砚书。

转过来的男人眉温柔，边带着笑，他旁边的几个男人有些起哄，“不错啊，阿哲，街上都能被女搭讪。”

她让室友先回去，她想再逛逛，她想试试。

钟初曼有些窘迫，这个学她还见过几面，她外公和他爷爷好像还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