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父男主人设崩了[穿书] 第11节(2/2)

“临时有事。”霍衍，“接到了超市老板的电话，有一批货要上。”

“你今天还有事吗？”简尧问。

“这样也好。”简尧觉得固定的班级还是比走班方便。

霍衍只说：“这是学校的传统。”

因为他是个“好人”。

虽然知是托词，但简尧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又和霍衍说了几句话，说完后才踏院。

霍衍：“二班，我们学校不走班，是把选科一样的学生聚在一个班里。”

跟简尧分手后霍衍回到了“家”里，昨晚霍乾没有开门，他还在记恨霍衍没有替自己扛偷金链的事，如果霍衍扛了，那这笔钱本不用还，自己也不会被杨金打电话臭骂一顿。

霍衍慢慢回忆着，似乎是被他扭断了脖，又似乎是被他一拳一拳活生生打死的，但无论如何都是死了，怎么死的反而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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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别人痛苦悲惨的样。

“好人”怎么可能坏事呢？

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简尧还记得李恒他们群殴的那天晚上他们分别时说的话，原本约定好霍衍第二天早上过来吃饭，可霍衍却没有现。

暑假今天就结束了，但霍衍没有享受过一天暑假生活。

但霍乾还没醒，即便站在门，都能听见霍乾那震耳聋的鼾声。

而他也有得是办法把自己摘去，毕竟霍乾好酒又耍酒疯，现意外并不奇怪。

“回家”。

简尧：“不知我会分到几班。”

霍乾是怎么死的？

可现在霍乾还躺在床上，还在继续耀武扬威。

偏偏霍乾死后，没有一个人怀疑他，甚至警方都没有问他当时在哪儿。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了。

霍衍没有说话，他关上大门，外面的光被这扇木门完全阻隔开。

当时他说话了吗？似乎没有，他只是看着霍乾，平静又淡然，最后亲手了结了霍乾。

霍衍只是微笑：“次吧。”

“对了。”简尧忽然问，“你那天早上怎么没来我家吃早饭？我们不是约好了吗？”

正对大门的墙边摆着一张已经掉漆的木床，霍乾正躺在上面，嘴大张着息打鼾，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肚上，时不时挠一挠。

霍衍去了打工的超市，在里面凑合了一晚上，这个才回来。

他一直渴望有个“家”，即便现在这个“家”可能只是短暂属于他，他也格外珍惜。

简尧有些遗憾：“我还说让你中午去我家吃午饭。”

霍衍：“二班和十二班都是重班，你不在二班就在十二班。”

人们宁愿霍乾自己死了自己，都不会相信霍衍会动手。

这里的桌椅板凳都是他童年少年时期受的见证。

这次霍衍没有再敲门，而是直接撬开了门锁。

他慢慢走到床边，低看着霍乾那张扭曲的脸。

霍衍问：“你中考成绩多少？”

难不应该一期末考之后据选科分吗？

破烂腐朽的木门由里向外打开，霍衍站在门，屋的一切映帘。

霍衍：“有事。”

“好人”怎么可能是杀人犯？

简尧想了想，总算从记忆里把分数扒拉了来。

简尧：“那你在几班？”

这次他不准备再给霍乾一个痛快了，如果说以前是为了“报复”，那现在他只是为了享受。

简尧奇怪：“刚开学就分班吗？”

暗的房间，霍衍只能闻的霉味，以及从霍乾上散发的一汗臭味，床边还有霍乾抖落烟灰跟看不原样的碎屑。

霍衍的目光扫过霍乾的脖，他现在就能动手，再一次了结霍乾的命。

·

他记忆中最后一次看到霍乾，霍乾的脸上已经满是皱纹，袋耷拉着，用一双浑浊的睛无助的看着他，希望他放过自己。

霍衍不记得了，求饶的话无非就是那几句。

霍乾说了哪些求饶的话？

当一个好人是那么轻易，带来的好又是那样大。

在“回来”之前，他已经记不清霍乾和杨金这时候的脸了，时间能模糊一切，包括失望和愤恨。

这个他曾经生活了十几年的“家”，还跟记忆里一样的熟悉，门的柜上有一块的污渍，那是他五岁时被霍乾一脚踢飞撞到柜上时留的血迹，霍乾没有拭打扫，时间久了，那块污渍似乎就再也不净。

慢慢的，霍衍站直了，他轻轻着的手腕。

有关霍乾的回忆总是充斥着暴力，无论是霍乾对他，还是他对霍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