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08）(2/7)

余沧海乘势过，被天门人这样一瞪，也只好乖乖和其门人收起兵。

「多谢天门人谅。」岳不群向天门人行礼谢，接着又面向余沧海说：「如此…余兄还有什么要见教的？」

「那么…在便说了。第一，是余掌门带青城派上，以报仇为名，杀了福州城福威镖局所有人，甚至番羞辱镖夫人与府女。」罗云此话半真半假。青城派屠尽福威镖局确是事实，但他们并没有行之事。

余沧海哑无言。他又怎能料到，在福威镖局的血，今天让青城派陷百莫辩的境地。

「放！那你那个儿徒弟呢？」余沧海立刻回讽。「分明是你包庇你徒孙！我今天替天行，代泰山派剁了你们华山还我正名声！」

「刘某迎您共襄盛举，请问您是？」刘正风见他走，拱手问。

岳不群怒目看向余沧海，不发一语，但也没有任何反击的表示。

「仪琳师傅，请。」

「其二，仪琳姑娘和令狐冲之事。」罗云未等余沧海反应，又接着说：「田伯光原先要回找仪琳姑娘，却撞见青城派弟正埋伏于小，想趁人不备偷袭其他门派弟。撞见田伯光后，便逃之夭夭。」

「只怕你不想让别人听吧，余掌门？」罗云丝毫没有畏惧，他知余沧海随时会发难，但他仍装自己不知。

「胡说！」余沧海听后怒：「我青城派上光明磊落，怎会偷袭正之事！分明是你和田伯光那贼—狼狈为，颠倒是非！」

各方剑弩张，尤其是余沧海及其青城派门人，已经剑准备发难。

此时，还在看戏的罗云说话了。「余掌门好威风啊，先是灭门灭族，又是暗算其它门派，今天还积极想坏其他门派声誉，只怕佛山凤天南都没余掌门这样咄咄人呀。」

「你一个满脸墨的蛮，敢这样侮辱我青城派？」余沧海一边说着，青城派绝学摧心掌已经运起，随时都可发难。「我青城派行事光明磊落，阁这无凭无据的话不收回，只怕我为掌门得要自证清白。」

「你这矮——」一旁的岳灵珊听余沧海如此，正打算回嘴，被其母宁中则摀住了嘴。

「不然请余掌门和众弟剑供众人检验，看剑上是否有血迹。」罗云看向天门人。「田伯光虽伤了泰山派弟，但他说了…那死掉的泰山派弟，是在倒地不起后让青城派给剑砍杀了。」

天门人面凝重，心中不满虽是未解，但还是说：「既是我泰山派门人误解在先伤了华山派门人，加上是田伯光那小贼杀伤我弟而非令狐冲，老姑且就放这事。」

「哼！就算泰山派容你们，你那孽徒和田伯光走得近也是事实！贼徒弟不是贼师傅教来的，也是贼窝生的！」余沧海不满，仍然言诋毁华山派。

「慢——！」作为泰山派的掌门，天门人虽然不悦，但还知不能仅听一方言词。「余老，老说了—先听听恆山派这位晚辈的说词——」

「余沧海……」天门人冷冷问：「这血味刺鼻—是砍了什么东西留的！」

见天门人面压众人，仪琳才开说明自己和令狐冲、田伯光二人所遇之事。虽然令狐冲确实玩过了，但本意也是要帮助仪琳，也让众人稍微服气一些。

「岳老你——」余沧海气恼，但岳不群已经看破他并有所防范，他也只能先后退。「好！我且听你有什么鬼话能说！」

刘正风本想言缓颊，但余沧海一个箭步已经跃至罗云面前，本来已经收起的兵刃准备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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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迴燕楼，罗云。」罗云回礼后，看了看望向他的众武林人士，只是挥挥手说：「我就一个普通生意人，有什么事要解决自个儿解决吧，看我能甚？」

「你污衊之词再多，也没人会信，有本事儘讲！」余沧海又再向前一步。

罗云见余沧海慌张，心知自己的算计成了。两件事，一真一假，加上真事的证据现被当作假事的证明，让余沧海陷无法承认也无法反驳的两难境地。

「你—你敢——」半真半假，既无法全数承认亦无法全数否定，余沧海一时气得面红耳赤。

剑上确实有血迹。即便看上去明显拭过，但还是有斑驳的痕迹留在其上。

「刘公，你这好生闹啊。」各门派掌门与弟看向门，只见罗云信步走，丝毫不畏前闹剧。「这不是金盆洗手大会吗？怎么要比武了？」

「满脸墨？这形容在第一次听见，有创意。」罗云笑：「不瞒您说，在和田伯光也认识很一段时间。接来说的，可都是从他那儿听来的。」

这时，一个宏亮的声音从门传，停众人的动作。

只是，那并非泰山派弟的血，而是他们屠杀福威镖局所留。镖局上十几二十人的血，怎是能轻易抹掉的。

听完罗云所言，余沧海再度剑指岳不群。「岳老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你认识那个贼？」余沧海向前一步。「他说的东西能听吗？」

众人一听，又把光移向端坐在一角的罗云。

天门人一听，没等余沧海辩驳，立刻跃至青城派一名弟其剑。

此时，岳不群信步走到罗云旁。「余掌门，这位兄台可不是练武之人，何不先收您的摧心掌，且听他从田伯光那儿所听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