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伎 第126节(2/5)

所以，此时严月心神全在红妃上，心里计较着此时该如何说如何，或者还是什么都不、什么都不说好些...而秦娘姨不同，注意力已经放在那耳房里都堆放不的宝上了。

虽然送给红妃的东西不是她的，但每次红妃财，她在旁登记造册，或给馆中换取资财，或收箱笼，为红妃私，她都格外喜。

有些事原就不必说，不说未必不知，说了反而没意思。

真比较起来，比西域小国国主还呢！人家原来没被大周降服前，在草原上也称可汗、叫大王、呼国主的...所以契丹人自己关起门来论称呼，还是会称其首领为‘大王’。

草原上只有四公四伯，契丹之主是‘延庆公’，只有郡公爵位没错，但人家那个郡公和大周封给文臣武将的郡公可不一样！以其掌握的权势、统治的人、经手的财富来说，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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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娘姨真正跟在红妃边的时候，这事已经结束了，她只是知有这么个事而已。‘知’距离‘清楚’不知多远，而‘清楚’距离‘理解’又是一样遥远。

只是临到去时，审密留哥王特末才与红妃：“师娘，小人在汴京还要滞留一两月，若师娘有什么书信、件要捎带与大王，可以派人去世府差遣。”

说了几样‘公事’，王特末才话锋一转，：“除了这诸多公务外，另有一件大王托小人办理的私事，便是为师娘送些草原特产，以及大王手书之书信。”

耶律阿齐回到草原上也有一年多了，在初初统合，确定自己这个延庆公的正统之后，便派人贡大周官家——他是新上任的延庆公，如此表现在外界看来倒也实属正常。

旁边严月才知，她这样的平淡，才是最大的不平淡！

他对耶律阿齐并非简单的臣对主君...人非草木、孰能无，耶律阿齐待他不薄，他对耶律阿齐便也有了一份真正的关心在。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设地替耶律阿齐着想，他想如果他是耶律阿齐，肯定不想要有这么个人从中啰嗦歪缠。

严月也算是见过红妃与耶律阿齐当初旧事的人，对于那份的分量，可以说心中有数呢！

而就在她整理这些东西到一半的时候，定好今天来红妃这里

等到审密留哥王特末离开，红妃也没有特殊之显来。她只是站在窗，将纱屉又拉了上去，逗着挂在近的雪衣娘、绿衣娘。

在这件事上，秦娘姨尚且不知里，严月却是一清二楚的——当初红妃助耶律阿齐脱困，不可能只是单纯的一腔侠骨丹心在起作用，红妃也必然是有一真心留在了耶律阿齐上，才甘愿冒这样大的风险的！

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耶律阿齐的态度，耶律阿齐没有将红妃带回草原，他们之间也没有一个说法，但在他心里，她已经是他的阏氏了。

“师娘还记得小人啊...”王特末有些木讷地跟着，说完之后才觉得有些失言，连忙解释起此番来意，转移尴尬：“小人此番京，一是为大王押送与官家的贡之，而是联络、关照在汴京生活的契丹族人，三是......”

契丹是大周治很有实力的一族了，所以能为驻留在汴京的世修建世府。这不是钱的问题！在如今汴京，多得是各路‘留学生’，其中不乏异族王，可能修建相应府邸的，也就是有限的几个而已。

审密留哥王特末是耶律阿齐的死忠，耶律阿齐的态度就是他的态度！既然耶律阿齐当红妃是他的阏氏，那在王特末这里，红妃就是毫无疑问的‘大贵人’！

他们此生或许不复相见，更谈不上世俗意义上缔结姻缘，至于今后，她会遇到新的人，他也会因为契丹之主的份，不得不与其他女一起。可对于耶律阿齐来说，在更早的时候，他她，她也他的时候，他们已经缔结姻缘了...这不关世俗的事，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王特末解释了自己来的原因，就非常懂事地没有多说什么了，有些发生在耶律阿齐上的事他倒是很想和红妃说，想要让红妃知自家大王的一片用心与真...然而他终究是个知分寸，又格外敬自家大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