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伎 第121节(2/5)

等到柴琥‘呼噜噜’吃着茶泡饭时，他才真觉得自己饿了。这些日酒喝了不少，菜肴也用过不知多少品，但正儿八经地吃饭却是一次也没有。

不一会儿，上就微微发汗，洋洋的。

“是有这么回事来着，不想你也知。”红妃一边说着，一边接过驱寒的羹，先递了柴琥：“的红糖姜茶，茶房炉灶上一直煨着，正合此时喝。”

不一会儿，红妃的茶也烹好了，她没有像后世那样沏茶，依旧是茶粉煮，但她煮的格外清淡一些。这也不是拿来喝的，她让秦娘姨盛了米饭，又让切了几片酱菜、了一儿豆芽。酱菜和豆芽就摆在米饭上，茶缓缓注——一碗茶泡饭就好了。

红妃没有一些女乐那样面面俱到，会看人，但在此时，她于自己的想法少说少，倒是正合适，让柴琥觉得很舒服。

此时见红妃吃着清清的茶泡饭，一时也被调动起了胃，便让秦娘姨照着了一碗。

柴琥见她吃茶泡饭，就有些奇了：“真少见，天黑之后少见你正经用饭的，怎么今日破例了？你不是刚了盒会，盒会本就是吃吃喝喝的罢，还能饿着你？”

这是她给自己吃的。

红妃提醒：“茶得淡些，别抢了饭真味。”

其实秦娘姨何尝不知酒喝多了难受，柴琥又是刚刚酒席的。只不过她准备这些酒菜都是照规矩来的，最是不功不过。对于她们这些娘姨来说，也最好只到这一步。而，红妃既然吩咐了，她当然是红妃说的。

红妃陪着歪着的柴琥说些闲话，其实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现在是腊月里，到都是应酬，红妃如此，为王皇孙的柴琥也是如此。每到一个地方，目所见都是，耳所闻皆是喧嚣，见得多了、听得多了，人就想享受一时静谧。

红妃见秦娘姨酒，就：“酒放到一边去罢，腊月里到走动，每日不知要饮多少酒，够人受的了...取茶来，茶叶捡那瓶西南新送来的，更清淡些。”

说是这样说，柴琥却是没有不满意的意思。又和红妃说了一会儿话，天越来越晚了，这才起告辞。重新披上披风时，他与红妃：“如今还好，来你这儿还算轻巧，等过几日，教坊司的文书来，多的是踏你门槛的人，倒是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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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妃慢慢吃着茶泡饭，反过来觉得柴琥古怪：“大王说的好像您冬日里四走动，真能在席面上吃饱一样。席面上多是甘油腻之，满目都是鱼，睛都看饱了，哪里还能吃得。”

小聚时，为了争奇斗艳，妆扮要比平时待客时更细。过去没多少会，如今也知了。”柴琥嗤笑了一声，就着铺了绵绵褥的人榻半歪着，侧看着红妃。

柴琥是参加了宴来的，红妃也刚刚结束了盒会，理来说这个时候都不饿。但行院里待客就是这样，不饿不饿，总要先摆上满满一桌吃的喝的——不饿就少吃些，而且这些吃吃喝喝的也能起到增气氛的作用。

等到茶泡饭吃完，肚里也舒服了。柴琥扔箸儿，笑：“这说去也是个好笑话了，本王了，来你这里，最后竟只吃了一碗饭。”

这就是‘富贵病’了，红妃有这个病，柴琥只会更加严重！红妃为了保持材，好歹在吃喝上很节制来着。柴琥没有这中节制，那自然是山珍海味、胡吃海，时间久了，油油腻腻的饭上来，更容易有不耐烦吃的时候。

“这原是你的喜事，本王却不知该不该贺你。”

柴琥拿了茶碗，喝了一，觉得太甜，但也认可红妃的话。这红糖姜茶煨的火候、时辰都足够了，一喝去就有一升起来，正适合外门的人喝。当也不罗唣，一气就饮尽了。

柴琥不得不承认红妃说的好有理，就在刚刚中‘家宴’上，席面上真正要什么有什么，每一样都是品，但在场的柴家人又有几个真正吃饱的？不过是你敬我、我敬你，一杯一杯的酒肚，衬托闹亲的气氛来，至于菜肴，动动筷佐酒也就是了。

和柴琥不一样，红妃是慢慢喝的。等到秦娘姨领着小厮，在海棠小桌上摆了数样心，又了酒时，一碗红糖姜茶才喝完。

红妃飞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