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伎 第120节(2/5)

严月很有，当即不再提朱英，随着：“方才说‘雪衣娘’是杨妃旧事，却不知‘绿衣娘’有什么奇的，说起来绿鹦鹉，也不算少见罢...难得的是‘雪衣娘’那样白的一杂都无罢？”

“鹦鹉不同于猫犬，岁数！如今养着雪衣娘、绿衣娘，若无疾病，能活好多年呢！不至于短短数年之后离世，倒惹得伤怀。”

杨妃和汉代赵飞燕都是名的人，都以舞蹈众闻名，并成为‘环燕瘦’。只不过相较来说，杨妃丰腴明艳，赵飞燕轻盈姝丽，单单从外表来说红妃更接近赵飞燕留给世人的刻板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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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红妃慢慢说了杨妃时‘雪衣娘’的典故，严月笑：“这有什么不好叫的？若是本朝中故事，还有些忌讳，既是前朝的事，那就无碍了。别说是一只鹦鹉重了名字，就是行院中娘本人，也不乏呼之以‘玉环’‘赛杨妃’之类，那才叫轻狂呢！”

严月和秦娘姨都很喜这两个可人意的小东西，笑着：“难得郑王有心，竟送来了这个！”

她说的是朱英前几日来红妃这里的事，当时朱英刚从城外游猎而来，说到自己刚得了一只细犬，打猎时十分机。不知怎么的，就想送红妃一只弗林犬，这是一外来犬，更小巧，很亲人聪明，丰厚，看起来很可，贵族女常常豢养这小狗。

正说着呢，‘雪衣娘’便叫：“娘，娘！娘，娘！”

“‘雪衣娘’？这名字也是好叫的？太轻狂了，这都是杨妃旧事了。”红妃各杂书看得多，自然知唐朝杨妃也有一只‘雪衣娘’，还留了诸多典故呢！据说那只雪衣娘能说佛经句，所以此时画《杨妃诵经图》喜在角落画一只白鹦鹉。

这些话说来都让人觉得矫，她也没法和别人说。

说这个的时候，严月又眨了眨睛：“更何况，若是的话，就是不是杨妃，也该是汉飞燕一般的人...这话有什么担不得的？”

“‘雪衣娘’善人言，娘冬日得空，正好能教它。”秦娘姨心里喜，拿果去喂‘雪衣娘’。虽说鹦鹉学，但也不是所有鹦鹉都能学人言的。这个时候也只有贵族能来这些玩意儿，是稀罕的。

“是吗？”红妃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伸手去给那只绿鹦鹉添。

“前些日郑王见念着旧年养着的小於菟，再不养这些猫犬了。当时没说什么，如今倒是送来了这个。”严月捂嘴一笑，显然有促狭红妃的意思。

不过这一份礼里倒是有一件特别不同的东西，是两只鹦鹉，一只是雪白的，另一只是绿的。雪白的那只叫‘雪衣娘’，绿的那只叫‘绿衣娘’。两只鹦鹉都用十分致的竹编鸟笼装着，因着如今冬日天寒，还用棉罩罩着。

“这可不是普通的绿鹦鹉。”红妃无意说什么，便跟着说到了‘绿衣娘’。她要说什么呢？难要说她并非因为小於菟死了，所以不想再养了。她真正在意的是‘伤其类’，看到这些就会联想到自的境遇。上辈她是一个自由的人，不会联想到这些，也不会觉得养有什么，但这辈不同。

红妃拒绝了，说起了师小怜养的小於菟...自家养的死了后，人是很难有心思再养的。

“...说起来，这回郑王真是有心了。”严月话锋一转，忽然：“打发时辰的玩多的是，就算是活也不见得要送鹦鹉，猫儿、鱼儿什么不成？送这两只鹦鹉，大抵还是郑王想到了心思重，最念旧。”

另外还有一对一大一小的金鹦鹉架，上面有巧的金链，显然是两手准备，要是红妃不喜用笼拘着这两只鸟，可以暂时用鹦鹉架。

这些活，先不说价值如何，至少现在礼中是十分扎的了，一让人看到了它们。

来了朱英的礼，东西如何多、如何好其实没什么的。红妃当着事的面足了场面，也写了回函，这件事也就这样了。等到事等人离开，剩的也就是礼分类归置，而这自有章程，也不必红妃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