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伎 第10节(4/4)

自然不会和她争，只想将场面敷衍过去。

偏偏小小不饶人，追着师小怜：“都是行当里的人，你在这儿装什么不谙世事？歌乐亭里要大镜的事是不是你说的？难怪公中总是这也没钱，那也没钱，钱去哪儿了？都是拿来偏你这样的狐媚了...好啊好啊！我们这样的原不，就该将我们踩去，让你一个血才好罢？”

红妃从学舍回来的时候才知小小来闹了一场，在房里哭的红红的，一个与关系好的客人原来约她今日堂，也不成了，只在房中安她：“娘别与那妇人计较，这几年失了往日风光，脾气古怪的很！往日不是还有几位过去相好的客人眷顾于她，如今这也不见了，还不是受不了她的脾气！”

客人见师小怜发只是拢着，也没化妆，泪泣不泣，比往日更多一份清瘦，心怜更甚。也不提师小怜误了堂的事儿，反而陪着师小怜用了些家常饭，逗趣一会儿，好不容易师小怜破涕为笑，这才安心离去，离去前还约了明日再来的事。

等到人走了，红妃愧疚地去见...这件事本是因她而起的。

虽然在这件事上，撷芳园中的人都知师小怜是无妄之灾，受了委屈，表面上也是安师小怜居多。但师小怜失了面也是真的，一些嫉妒她的人免不了拿这个谈资到说，这个时候也就不会事的真相了，只会拣不利于师小怜的说。

这谣传在官伎馆中到都是，没人真的当回事，杀伤力有限，但给人带来的困扰却不会变。

师小怜的状态却比红妃想象中的好很多，客人走后她的神就好多了，一儿没有之前的沮丧柔弱。她将小於菟抱在怀里，逗了两才：“不用多想，本就不是二你的错，无事生非的另有人在。”

这件事起因在红妃没错，但红妃本是没错的，她只是通过师小怜给柳都知递话，想要在歌乐亭安装镜方便练习舞蹈而已。师小怜自己也觉得这个主意很好，没有多想就和柳都知说了...这件事从到尾能挑错来吗？

说到底，还是小小这个人有病（师小怜并不知柔在其中了什么）。

师小怜显然属于思维比较清晰的那人，不会搞错一件事的关键。她反而还开导红妃，安她：“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你也见了，我如今受了委屈叫人知了，人还多怜惜我些呢。”

能成为官伎的女，并摸爬打数年，大多都历练来了！师小怜又是个中翘楚，有一颗大心脏，哪能因为这么儿事就那样受不住...之所以如此表现，未尝没有顺势而为，借此捞好的意思。

“只是可惜了，她这么一闹，二你的镜是不成了。”小小是无理取闹没错，这是大家都知的。但她‘如夫人’的份摆在那里，只要不是台面上的大是大非，平常柳湘兰还真不好为一儿小事和她纠缠。

摆明了人家本不要脸面了啊！

所以哪怕是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装镜的事也被暂时了。

第22章 寒梅（4）

第二日，天气格外闷，有一透不过气来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