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2/3)

室寂然，一阵风带的博山炉里的烟气摇曳，是兰儿从外来。

兰儿在旁看看两人，忙又笑：“还有一件事，婢不知该不该说。”

宋皎听的心惊，怀疑颜文语已经猜到了自己是替豫王罪，又听她仿佛替自己抱不平，便忙笑：“慎言，还是慎言。”

兰儿：“是府里传回来的消息……说是咱们三姑娘哭天抢地的，闹着要家当姑去呢。”

颜文语攥着扇，忽然说：“送到嘴边的东西总显得便宜，可连谁是真心的对谁好也不知，那就叫人无话可说了。”

宋皎无奈地挠了挠脸颊：“唉！我也不知怎么说了。”

宋皎仿佛没听清楚，正要再哄几句，外：“老爷到了。”

在场的没有一个傻，宋皎明白这话，程残也懂，但程大人却若无其

“既然是老师亲自开，王爷自然不会当面拒绝，但是……”宋皎想到诏狱里自己差得了的那颗药，默然：“我最不想的就是让王爷为难。”

宋皎如坐针毡，只好起作揖：“师母……”

说话间程残已经迈步走了来，颜文语缓缓起，宋皎早就躬行礼。程残示意她免礼，又走到夫人旁，温声问：“你午饭就没吃，这会儿可好些了？”

颜文语垂眸：“只是受了，不碍事。老爷不必挂心。”

原来刚才兰儿来说的就是这个消息，所以颜文语一听就恼了：此时此刻，豫王这一走了之，不怎么都说不过去！

宋皎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不好这么说三姑娘吧，毕竟是你家里的姊妹。”

颜文语眉一扬，秀的脸上浮不悦之。

宋皎听了这句却把之前的那惆怅都驱散了：“啊？颜姑娘她……这可如何是好？”

虽然程残的借上佳，但宋皎何等聪明，心里早已冰凉，脸上却还挂着笑：“殿自然是日理万机的。”

“龙生九还各有不同呢，”颜文语瞄了她一，哼：“先前要定她东，她那个骄横劲儿你没见过，我不回家去，她竟亲自跑来跟我耀武扬威言不逊，还没嫁就已经摆了要把我踩在脚的架势，如今果然是乐极生悲了，你说她不是活该么？”

宋皎问：“怎么了？”

颜文语抬，看着她带着几分祈求的脸，忽然叹了声：“你啊……”

停了停。

将脸转开，颜大小的声音如同蚊吶：“若我是个男人，早就把你……又何必给那些臭男人挑挑拣拣。”

一听程残回来，宋皎的心又，她担心豫王也会跟着一块儿来。

“没什么。”颜文语垂眸，半晌才冷笑：“如果他真的有不识金镶玉，那也是他没福，怕他以后有的悔恨去。”

程残颔首，扫了桌上的汤碗，又回看宋皎，笑蔼蔼：“王爷才有急事先去了，叫我跟你说一声。”

颜文语突然：“你也不用说，反正这件事跟你无关，要是那承你的人不知好歹，就叫他自己上去！什么殿……”

颜文语白了她一：“在我的屋里，我还不能说句实话么？你不要以为能瞒住我。”

颜文语却仿佛多了三分笑：“凭她去闹吧，先前她也刁蛮的够了，活该今日栽了这么大的跟。”

颜文语柳眉微蹙：“你这是何意，你难说王爷会不喜、甚至远离你么？”

丫鬟走到颜文语旁，悄悄低语了一句。

宋皎怔住。

颜文语：“是什么扫兴的？”

宋皎叹息一般：“只怕我以后，要见王爷的面都难了。”

不料颜文语看见她面无人的，竟说：“放心吧，王爷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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