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3/5)

随说说，但也足以表明当初莫成渊的死只是一个“附加值”！

老鬼和盟友们合作，总要先件大事“祭旗”，莫成渊既是老鬼的灭派仇人，也是督天帝君和凌在正两胡蹦跶的最大阻碍，岂不就成了最好的目标？

所以说了，莫成渊只是“无辜躺枪”而已，老鬼的真正目标还是大妖：他本是就因为大妖留的这个“遗迹”而死的，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也是因为取了幽蓝里的特殊能量——这一应该不是假的，可是幽蓝原本又是为什么而存在的？想来应该是大妖特地来饲养妖魂先锋军的，结果却养了这么一只老鬼，大妖它能忍吗？显然不能！

由此可见，如果大妖复活了，肯定第一个就要掉老鬼。

老鬼当然不愿坐以待毙，于是他就在几百年的“阿飘生涯”中绞尽脑，终于想了一个很大的局：先把妖魂先锋军们寄居的法宝统统“扔”去，相当于斩断大妖的臂膀；而后再把大妖也“赶去”，让天人来想办法对付这些难缠的玩意儿，老鬼自然就能逍遥了——说起来，督天帝君和凌都只不过是他的棋而已。

只可惜世事终不能尽如人意，老鬼的这个局够曲折、够宏大，是以变数也多：他的两颗棋都先后折在了清和手里，谁也没能得偿所愿；就连老鬼为了他自己而闹的这一大堆事，也成了清和重返巅峰、施恩天的踏脚石……

这样想想，如果最初老鬼没有扯上莫成渊来躺枪，他的这个“很大的局”是不是也就不会被搅成一团糟了？那就真是说不准了，总而言之，因果一事便是这般奇妙至极的。

清和心知这凝光宗的老鬼就是他的杀仇人兼天大的始作俑者，但现在涉及到姜皓川被大妖抓走一事，那些旧账就暂时放一放吧——真说始作俑者，归究底还要数那只大妖。无奈大妖太过神秘，留的线索和破绽太少，所以清和没法推测更多的东西，也就更加担心他的宝贝夫人。

为了借老鬼的力救回姜皓川，清和便没有把他的所有推测都说来，否则非把已经死掉的老鬼再吓死一次不可——他只是淡淡地威胁，到即止。

听闻清和所言，老鬼牙关一咬、地闭上了嘴，面孔扭曲了好几，这才测测地开：“你以为你什么都能猜得中、说得准？莫成渊，太过自负，有得你后悔的！”

“这句话奉还于你，若不是因为你太过自负，妄图把不知浅的上古大妖和全天修士一并玩于鼓掌之间，事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清和冷笑了几声，复又收敛了一切表，异常平静地说：“你若不想被复活的大妖整得魂飞魄散，就过来表现一合作的诚意吧……不我猜得准不准，至少大妖来了，我们还能逃，你却是离不开这里的。”

如果老鬼能逃，早就逃了，还待在这里玩什么？他搞这么大的局面来，大约也是因为憋了几百年闷得慌吧？

迎着清和幽的目光，饶是老鬼连都没有了、本不需要呼，此时也觉到了严重的气闷之——明明他们是双方都有筹码，偏教对方把他压得低了一，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