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舊時有句話說得好:「一邊哭,一邊笑,兩個眼睛開大砲。」
吳世麟抱著來人這麼一通地猛哭,柳靜月也是心裡頭酸楚,別提有多麼喪氣了。兩人一時之間就這麼一個抱著,一個這麼站著,兩人無語相對。
等吳世麟穩定了情緒,柳靜月開口問道了:「小子我問你,到底我是怎麼死的?」話這麼一問,柳靜月覺得有些奇怪,再看了看自己這個丁燕兒身體,無奈地嘆了口氣道:「不對。是柳靜月怎麼死的?我怎麼一點也不記得了呢?」
吳世麟喝著酒還在犯昏,頭埋在柳靜月懷裡說著醉話:「瞎說。你不就是靜月嗎?誰說你死了?呵呵,靜月,才幾天不見你的胸一下子變得好柔軟,好舒服哦。」一邊說著一邊還堆著滿足的笑容來回在豐滿胸口蹭著。
柳靜月的火氣噌一下蹿高了八丈,手一拉一擰,把吳世麟的耳朵翻了個,張嘴就罵:「滾你個蛋。老娘以前胸就不舒服了?小歸小可是真材實料,堅實挺拔。你丫個色呸,不是說最討厭丁燕兒那娘們的嗎?怎麼現在靠她胸口上面,爽得你直流口水?」
「哎──痛!痛!靜月,好痛啊。」 吳世麟耳朵被這麼大力扭著,嘴裡拚命地討饒。
「痛?知道痛了?那我問你──柳靜月到底是怎麼死的?」和一個醉鬼說話就是要有無比耐心,可是柳靜月才懶得有這種耐心呢,揪著吳世麟的耳朵,惡狠狠地又問了一次。
要是真換了柳靜月本人在場,估計這場景的確是夠匪氣十足的。一看就是是個彪悍十足的主。
可是如今她在丁燕兒身體裡面,那氣場頓時就弱了大半。你只看到一個嬌滴滴,柔弱無骨的小女人,眼含水霧之色,身體靠在男人懷裡,拉著男人耳朵,撅起紅豔豔的小嘴。這場景怎麼看都好像是打情罵俏一般。
018
吳世麟被柳靜月這麼一抓,酒意多少散去了一些,這麼定神一看拉扯自己耳朵的女人之後,立刻猛地一個站直了身體,眼含驚疑,手哆嗦著指著問道:「丁燕兒?」
後面的話音都顫抖起來了,吳世麟覺得自己太對不起柳靜月了,自己居然喝醉酒後躺在仇人的懷裡,還嚎啕大哭著。
丟臉~~!臊得慌!
揉了揉自己已經亂成雞窩般的頭,吳世麟轉而一想,自己剛才明明聽到柳靜月平時熟悉的國罵不是嗎?而且剛才抓自己耳朵的熟悉感,分明是他熟悉了十來年的柳靜月,絶對不會錯的。
撫上自己因為醉酒而有些混沌的頭,吳世麟憤恨不平道:「媽的,丁燕兒你這娘們來做什麼?來看我笑話啊!呸,玩什麼把戲呢,居然在我面前裝靜月。告訴你,別裝靜月,你壓根就沒靜月千萬分之一的好。」
柳靜月被吳世麟這頭罵得有些蒙。畢竟從小到大,吳世麟還從來沒有敢對她說過一句重話過,何況是開罵了。就算他罵的是這個身體的主人丁燕兒,她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
想想不是滋味,柳靜月也顧不上說出來的話會不會嚇到吳世麟,張嘴來了這麼一句:「你十八歲那年生日,在我床上折騰了許久,下面那弟弟也沒硬起來,我幫你忙拿著那玩意塞了半天也進不去。結果你十八歲要告別處男身的計劃就失敗了。」
這話一出,只聽到「啪──」一聲,吳世麟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徹底石化了呆看著眼前的女人。
019
吳世麟是不是柳靜月的男人?說是也不算是──因為他們之間壓根沒有最後那層接觸。說不是他們又有這麼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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