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孔行洲较真,当还是快刀斩麻为好,说话越多,只会纠缠越。
他伸手作势便要摸谢书尧的额,脸上的诧异就快溢来了,“谢书尧,你这是什么疯?好端端地闹分手,理由还这么扯淡。你说你要好好学习,咱俩这么熟,你觉得我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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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行洲,中是学习的关键时期,我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上面了,我也真诚地希望你能够洒脱放,尽快投学习大业中去。”
如果这番话是从教导主任或者是授课老师中说来的,那孔行洲一惊讶都不会有,可这话是从谢书尧中说来的,孔行洲实在接受无能。
谢书尧抬看向孔行洲,孔行洲的量骨架很大,虽然刚过一,他已经一米八,谢书尧一米六五的在他面前本不够看。
“孔行洲,我剪发,是想重开始。另外,我们分手吧。”
几个与孔行洲一同训的男生从远砸了个篮球过来,他们站在场的另外一端大吼:“老孔,刚刚是谁找你?”
再者,孔行洲觉得谢书尧只是一时冲动,给谢书尧几天时间,谢书尧过这阵风之后就自愈了,并不需要他什么,他的越多,谢书尧越是会得理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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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尧躲开孔行洲伸过来的手,认真:“不你信不信,言尽于此。谈恋得双方同意才能谈的起来,但分手不用。只要有一个人不想谈了,这段就不会继续去。”
让他说发比男生还短的谢书尧是他女朋友,他一万个说不。
“哪怕你十分笃定自己会走育特生的路,你的文化课成绩也不能落,你的育训练更是重中之重。距离考还剩两年的时间,我会好好努力,希望你也可以努力。”
孔行洲:“……”
孔行洲的量给了谢书尧一定的压力,她往后退了一步,觉那压迫降低了不少,这才又添了一句。
然而孔行洲不知的是,今日之谢书尧,已非昨日之谢书尧。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来这所学校,也是最后一次见你。学期我会转到一个新的学校去,开始新的学习生活,那所学校不在这个城市,我们分手是必然的事。”
转学手续办完后,李蔓枝里里外外地忙活了三天,联系搬家公司将东西全都打包运往两百多公里外的蓉城,谢书尧也同李蔓枝乘上了去往蓉城的列车。
孔行洲眯起睛,迎着逆光看谢书尧越走越远,直到拐过场的小门绕去,这才回应;“一个兄弟!”
谢书尧没有再同孔行洲多说,她转便走,独留目瞪呆的孔行洲杵在原地。